周维心中惶恐,本来筹办好的“七星位”都没来得及用出。他晓得叶先河轻功极高,以是筹办出奇制胜,哪知竟然还是被叶先河给逃了。俄然,周维不知怎得脚下一滑,竟是抬头跌倒,轱轳辘从飞檐上摔了下来,扑通一声摔在地上,摔得嘴里尽是鲜血,模样好不惨痛。
金戟主将掉转马头看向身后一众,这些人方才还是义愤填膺纷繁请战要为民除害,现在却都是蔫头耷脑眼神游移,不敢与主将对视。主将见此景象气不打一处来,抬起金戟指向一人道:“黄元善黄掌门,你不是说樱花剑客曾经偷学你聚星门的武功害人,你发誓要杀死樱花剑客以还你聚星门一个明净吗?如何?樱花剑客现在就在面前,你怎的不去取他项上人头?”
世人闻言纷繁向黄元善看去,只见那黄元善本来是个二百来斤的大瘦子,鼻子眼睛在脸上挤成一团,几近都看不清神采。还不时伸手擦着脸上的汗水,然后又在身上蹭蹭将手上感染的油腻擦洁净。任谁都想不到,如许一个油腻的瘦子竟然会是聚星门的掌门。聚星门的武功皆暗合天上星斗运转轨迹,是以能上通于天下答于地。他这副模样,实在让人难以设想该如何上通下达。
叶先河瞳孔一缩,一个武将如果丢掉了引觉得傲的兵器,那他这辈子想再提起来可就难了。这就仿佛是徐潇那样,心湖崩碎,如果不能修复那一辈子都是一个废人。脚下一错,手中两截短戟一卷,本来要落于空中的长戟硬是被叶先河送回到了谢运手中。
一击未果谢运更加羞恼,猛地撤步收戟,想要将叶先河从戟尖上晃下来。谁知叶先河竟像是长在了长戟上普通,身随戟动毫不摇摆,这下更是把世人惊得不轻。
“不敢不敢,只是黄某真的没说过啊!”
“你是说你没说过樱花剑客偷学武功,还没说过要为宗门雪耻啊?”
听到黄元善说的犒赏,周维眼中顿时暴露镇静的目光,舔了舔嘴唇朗声道:“弟子服从!”言罢把胸脯一挺,英姿勃发,傲然看向叶先河,大喝一声:“贼子受死吧!”脚下发力,以聚星门“七星位”的步法两步便来到叶先河劈面。
谢飞点点头:“能够,但你提一个前提老夫也要提一个,”谢飞指向叶先河背后的“银蛇剑”,“看你也是用剑之人,老夫平生最好与比试剑法,你与老夫比试轻功,那老夫便要与你比试剑法。”
金戟主将看着跪倒在地的侄儿俄然欣喜的笑了笑,摆手说道:“起来吧,归去记得去刑司领十个板子。另有,你手里的长戟就是你的命,今后给老子拿住了!”
谢飞闻言并不气恼,只是微微一笑,说道:“中间想如何比试。”
谢运愣愣看动手中去而复还长戟,忽听耳边有人用温醇的嗓音道:“年青人,还是要慎重些。做事情不成以太打动,不然此后悔怨都来不及。”
叶先河展暴露的一手重功令在场之人无不震惊,特别是小将谢运,更是脸上憋得通红,惭愧的无地自容。但激烈的好胜心又让他不甘认输,当下抽出一只手悄悄伸向背后布囊。俄然用力在囊底一拍,身子一矮,一只短戟飞出直奔叶先河而去。
叶先河甩了甩手中短戟,对着下方笑道:“你这工夫练得不到家,比起谢运小子还要差得远了,就不能来个像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