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便回过神来，站了起来，说道：“我走了。陈效……如果返来，让他给我打电话。”
下雪的气候是最轻易堵车的，陈效开着车往郊区那边，也不让顾世安下车，去给她买了好些生果以及新奇的面包和蛋糕，大略是怕她饿肚子。
这办公室是寒酸的，只要粗陋的办公桌以及一张看起来有些旧了的沙发。陈效抽烟应当是抽得有些多的。屋子里有些烟味儿。没有人清算，矮几上的烟灰缸里堆了一堆的烟蒂。
顾世安还是站着没有动，又说道：“前几天我碰到陈洵了。违约金……现在……”
陈效手里的生果已经交到了他的手中，他就放在了一旁的矮几上，对顾世安说道：“右边那边是洗手间。我就在内里，您有甚么需求再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