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到了,冥钱,冥钱没有,如何办?”萌姐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豆大的汗珠子从她脸上流下来。
“还好,幸亏中间有你们帮手,不然恐怕你已经见不到我了。”
“我不要跟你走,我底子没爱过你,统统都是你一厢甘心罢了。”
“我不是鬼,是怨灵。这个十字路口常常出横祸,怨气太重,日久天长就有了我。”
“我没时候跟你解释了,老奶奶,你是人是鬼都跟我没干系,我也不找你费事,就来买点冥钱?等着用呢”,我心想没工夫跟他废话了,从速买完从速分开这鬼处所。
第一次做这类事情,内心不免有点惊骇。眼看着吊瓶滴完最后几滴,我帮萌姐拔了针头,我俩就急仓促地往阿谁可骇的十字路口赶。
“真的吗?”她瞪大眼睛看看我,又看看四周,肯定只要我们两小我今后,抱着我嚎啕大哭起来。
“好,那你快去快回,我真特么惊骇,你从速的。”顺手掏了五百铢给我,本身像做贼一样朝路口跑去。
“感谢你,小弟弟,叫我萌姐就行。”
还好十字路口离病院不远,本来就已经吓得够呛了,还得搀着没了魂的萌姐,我这是造了甚么孽啊!走到病院的时候我的胳膊已经要掉了。我先找了个病床坐上去,取脱手机给枫涛打了畴昔。响了好几声他才接,“涛哥,你和阿赞已经回家了?还觉得你们会等我呢!切。”
“胡说甚么,我可没瞧见,你用心吓我吧”
正说着,一个满头白发的老太太一瘸一拐地走了出来,咦,她那脸有点黄有点青,眼袋拉得好长好长,浑身被整块白布包裹着,这老太太竟然还戴着金项链和金耳环,我勒个去,这大半夜的,也不怕被人打劫嘛!
“哦,小威,师父累了就先返来,你那边还顺利吗?”
回到病房,瞥见萌姐还是睡得和死猪一样,看模样是真的没事了。我打了个哈欠,手里握着佛牌躺了下来,便沉沉的睡了畴昔。
萌姐点点头,闭上眼睛嘴里开端叨咕着,嘴巴刚停,她脖子上的佛牌银光四溅,嗖的一下飞了出来,垂在半空中,不晓得那里刮来一阵大风,吹得我眼睛都睁不开。
我拉起萌姐的手,头也不抬地跑,刚跑了两步如何也跑不动了,脚像灌了铅一样沉。
“放心吧,涛哥,你们歇息吧。”莫非真是佛牌帮了我?我皱着眉头表示想不通。
“哦,没事,烧了就好,我们快归去吧。”
“来吧萌姐,给我,”我接过火机,右手大拇指用力往下一按,“噌”的一下,火苗一下窜起来点着了手里的冥钱。
佛牌,对,想起来了,我伸手把佛牌举到脸前,我的牌竟然投射出一道光,那道光里有一个血肉恍惚的男人正向着我们跑过来,伸手从前面抱住了萌姐的腰,那男人赤裸着上身,肋骨凹凸可见,他瘦得皮包骨头,活像个骷髅,眼睛、鼻子、嘴角都留着血。
“给你钱,另有火机,我去阿谁路灯劣等你。”我指了指不远处阿谁不如何亮的路灯。
“如何没有!”我又用力指了指,“算了,钱给我,我替你买吧,你去十字路口捡点干树枝甚么。”
“你别焦急,那路口中间有个店铺,亮着灯,我们畴昔看看。”
“就在那,上面写着甚么,阴,阳,店。”她这么一说搞得我也有点含混了,到底是有还是没有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