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跟着莫大游历笑傲江湖 > 第11章 往事
一起游，一起走。未几时就到了洞庭湖边。几个小童欢声笑语，就着这温暖的东风放飞纸鸢。纸鸢飞得不高，碍于风不敷大，线也不敷长。不过孩子们的兴趣并未减少半分。
租一叶小舟周游湖中，山川故乡尽在面前。登上湖中间的君山，四周都有湖风的津润，花草树木发展得更好。摘一叶茶树的嫩芽，放在口中悄悄地抿，味道很淡，只要不去咀嚼，并不苦涩。含的时候久些，还能感受淡淡的回甘，暗香气也会越来越浓。
你师祖他们走了一个月，没寄信，也没返来。那一个月里我内心很烦乱，过了冬至，终究来了信，是华山叫我们去收尸。
“那会我还年青，我游到了山西，有几个县在闹饥荒，我路过那边。路边撞见一个只到我大腿那么高的小女人，当时她趴在路边的尸身上哭喊她的娘。
莫大停顿了好久，又道:
她饿惨了，累惨了，哭哑了，渐渐睡畴昔了，我就抱着她走。走了一起，到傍晚她醒了，哭着要找爹娘。
我拍门，一个男人开了，我说:
等我背着几十斤的骨灰返来时，庙门挂满了白布，棺材摆满了大堂，是鲁连荣那小子漏了嘴，你们师祖母她们全都去了。”
县试考的时候有点久，连考五场，每场间隔三天。查抄也比较严格，林风庭就被脱了衣服让人看了个干清干净，要不是提早办理，连蛋和菊花都免不了要被摸一把。心中一阵恶寒。以后分到考号，坐下，心中光荣，幸亏不在厕所边上。比及分发试题，一看，淡淡一笑。
放榜以后，还是头名案首。
这话说完，莫大偷偷抹了把泪，又持续说道:
当时师门里就剩我一个春秋大些的，老一辈全都去了华山。你们师祖走时就叫我带着师弟们守山，你们刘师叔那会也才二十来岁，鲁连荣他们也才十五六岁。
练武和读书的日子是古板且有趣的，即便偶尔过些节日，也不敢花太多时候去玩。莫大催得很紧。不过修炼嘛，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统统人都很看得开。
我说:
不过太阳底下产生的故事，才是莫大影象中最深切难忘的。
刚开春，渔船少了些，不过出门玩耍的人很多，渡船反倒多了很多。
狗曰的承诺得好好的！我把我生下来就带着的玉另有身上的几十两银子都给了他！等我从陕西办完事返来，那狗曰的早跑了！把我女人拴在圈里饿死了！”
夜路莫大是走得够多了，他这平生，大部合作夫都花在了路上，奇特的故事并不贫乏。甚么尸匠赶尸，狐狸讨食，孤坟夜响，荒冢人语，空谷放光。四个门徒和十几个丫环小厮听得津津有味。
我的几个哥哥待我好，一勺勺地喂我用饭，教我读诗认字。我才记事没几年，他们就年纪悄悄地，装进棺材里了。我那会儿不懂，拍着棺材板子找叫哥哥，没人应。
她才好了些，又喂她吃些饼。才吃下几口，她就扑我怀里，喊我‘爹’。我没忍心，应下了。
“那一回，是我第二次去陕西了。第一归去陕西，是上华山给你们师祖收尸。
好好领教了师父的一顿老拳后四个弟子更用心练功了。四人进境很快，学的是掌门功法，练的是内门剑法，挨的是掌门拳法。
‘那我带你找娘。’
府试也在岳阳考，只是连考三场，没有县试费事。这回府试难度比县试稍大些，但对林风庭来讲也很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