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媛!”服侍的丫头寺人急了,也把刚出去的太子爷抛到了脑后,端水的端水,拍背的拍背,一群人就围在她身边打转了。
太子:“……”平时都是其别人围着他转,本日倒是希奇了。
碧水掌着桃花的金银,打赏之类的都是她卖力,天然一口应下。
“喜食公公先吃点点心等着。”付恒拿了一碟点心给了喜食,自个儿去灶头做菜。
拿了夕食,天气已经暗了下来,喜食仓促归去,屋里掌了灯,就去就见自家良媛趴在榻上的小桌上,一手拨弄着耳朵上的珍珠耳坠子,一手在拨弄几朵养在水里的红、粉的牡丹花。
珍珠吃得对劲,风雅的道:“付公公的技术果然是好,碧水,等下那五两银子赐给付公公。”
珍珠也没接过茶盏,伸手接了茶盖,暴露里边一片澄净的茶汤来,直接凑过甚去吃了一口,感觉有些灼伤的喉咙舒畅多了,又忍不住活力,拿了眼瞪太子,抱怨道:“谁让您无声无息的出去的,吓了人一大跳。”
珍珠点头,笑得像春日盛开的一朵花,娇柔滑嫩的一朵,嘴上说的倒是:“付公公的技术可真好,这肉做得极和我胃口,我还赏了他五两银子了。”
他本年二十有二,年纪说来不大,但是倒是打小进的宫,切菜的工夫实在了得,那鲜红的羊肉在他手里很快变成了薄如蝉翼的肉片。
闻言,太子眼底一沉,好久内心格登一声,有些急了。这宁良媛如何就不会说话了,不晓得往好的说,就往太子霉头上凑。
走畴昔,他接过碧玉手上的茶盏递了畴昔,见珍珠咳得双颊绯红,忍不住发笑:“我就这么吓人?”
肉干用一个描喜鹊登梅的四方形白瓷攒盒装着,攒盒分红了两个格子,里边的肉干弄成了四四方方的形状,上边撒着一粒粒的芝麻,两个格子里的肉干色彩不一样,一个要黑一点,一个则是深红。
他俄然出声不但吓了几个丫头寺人一跳,珍珠更是被吓得一噎,刚吃入口的羊肉哧溜一声就从喉咙里滑了下去,留下一股呛辣的味道,弄得她眼泪水咕噜噜的就往外流,不住地咳嗽。
她穿戴海棠红的齐胸襦裙,梳着元宝髻,摆布两边各带了一朵粉色海棠饰着红色珍珠的珠花,暴露来的两只手骨肉丰匀,带了一对白玉镯子,身形丰润,称不上婀娜多姿,但是看着就让人感觉舒畅。此时红着脸,抬眼的刹时眉眼像是飞了起来,眼里一片水光,似嗔似喜,女子的娇俏,妇人的娇媚,让人看着就感觉欢乐。
不过她本是豆蔻的年纪,像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样,但是女人家的该学的东西倒是半点不精,独一的爱好就是吃肉,还是打小的爱好,也难怪看不见女人的婀娜,能养出一身软肉来。也不晓得,宁大人是如何养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