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萝刚才从碧玉那儿得知淑妃待她的态度,有些不高兴的道:“良媛您就是心善。”
太子慢条斯理的道:“她竟然是抱病了,那么便找太医,我去看,也没甚么感化。”
珍珠将衣裳拿过来往身上穿,太子伸手将她压在襦裙底下垂至**的情丝轻柔的取了出来。乌黑的发丝又细又软,捧在手里,像是细滑的绸缎,从他指尖划过,平端带出几分缠绵和顺来。
太子握住她的手,双眼微微弯起。另一只手伸手抚开她眉间的碎发,暴露她白净姣好的端倪来。
不过珍珠却没有缠足,不但没有三寸弓足,并且因为小时候常常跑来跑去的,一双脚乃至比起平常女子还要大,不过却也白嫩可儿,粉嫩圆润的指甲,十个脚指头伸直着,太子瞧了一眼,眼底神暗了暗。
柔嫩的帕子搁在她的额头上,谨慎的擦拭着,带着温热的温度。
“睡得满头大汗的。”
碧水取了一双袜子过来,跪在地上给珍珠穿上袜子。
“呀!”
熟谙的嗓音,带着熟谙的和顺,并不是和顺似水的声音,但是倒是独属于太子的和顺,并不热烈,乃至称得上淡淡的,却格外让民气动,眷恋不已。
“不想动,你抱我好不好?”
太子语气淡淡的问,似是他提起的人与他毫无关联。究竟上,太子还真是如此以为。那位李良娣加上之前他也只见过几面,现在想来模样也不大记得清了,只记得她经常缠绵病榻。
珍珠张了张唇,还是没说出让他去看李柔儿的话来。
她说得很当真,红唇抿得紧紧的。
太子腰间玉佩闲逛,他沉声问道:“那么你呢?几十年如一日的对着我一小我,你不会感觉烦吗?而今后我老了,也不如这时的都雅,你也会这么喜好我?”
“好好睡,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