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了?”
小丫头红着脸,嗫嚅说道。
恰是因为比任何人都明白本身的身材如何,因此见着气色红软,身材安康的珍珠,她才会妒忌,一刹时压抑不住心底的嫉恨。
紫珠笑道:“未进宫之前,我们两家便是邻居,不过已经有七八年没见了,算不上熟稔。”
被她安静的语气影响,紫珠有些烦躁的表情也平复了几分,忍不住咬动手指头,她道:“赵姐姐,你必然要帮我,我都是因为你,才会落到本日这个境地,你可不能不管我。”
他们这些宫人,与主子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主子若出事了,他们这些主子也不会好过。本日淑妃没有究查她的罪恶,那只是因为李柔儿现在正要人服侍,但是如果李柔儿真的归天,或许他们这些做主子的,便要跟着陪葬。
紫珠吃紧忙忙的回到碧阆苑,却发明本来沉寂的院子俄然多了几分喧闹,心中暗叫不好,她赶紧走进屋里。
朱砂仓猝过来抚着她的手,两人渐渐的往回走。
一想到这,紫珠内心就慌得很,忍不住神经质的咬了咬指尖的指甲。
院子里已经下钥了,看了一眼像小鸡啄米普通打着打盹的两个丫头,她柔声笑道:“深夜了,你们两个先下去歇息吧。”
紫珠身上寒毛直竖,感觉万分惊悚,赶紧道:“良娣您在胡说八道甚么?呸呸呸,好的灵,坏的不灵,您必然会吉人自有天相,不会有事的。”
说到这,她面露不安,有些惶恐的道:“良娣您这么问,莫非是思疑奴婢是赵承徽的人?”
赵承徽悄悄笑了一声,道:“她不会的,她不是这么蠢的人,现在她与我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她只能站在我这一边。并且,就算她说出去又如何?我也自有体例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