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目光落在这上边,喜食笑道:“付公公说了,主子您要的肉干估计还要些光阴,这牛轧糖就是她贡献您的。”
珍珠惊奇,问:“这么快就记着了?”
珍珠奇特的看着他,问:“如何不是王公公?”
“不知羞!”太子扫了四周服侍的人一眼,看他们老诚恳实的低下头,这才捏了捏珍珠的脸,说道。
一个绿衣丫头带着主仆三人进了偏殿,又让人捧了茶出去,便垂手退了下去。
“是!”珍珠乖乖回声,由碧水扶着站了起来侍立在一旁,倒是眼观鼻鼻观心,再没说甚么话了。
王公公并没有收下荷包,似笑非笑的看着喜食,也不接他的话,却道:“我也晓得你们宁良媛受宠,按理说主子叮咛,我们做主子的,万死也要做到。但是你看,这宫里朱紫这么多,我们膳房也很忙的,常日早膳午膳晚膳半点都不能有不对,哪另偶然候给宁良媛做那甚么肉干啊?这事儿,你还是去找别人吧。”满满的推委之意,也不给喜食劝说的机遇,回身就走了。
“这倒是好!”珍珠鼓掌,满脸诧异,道:“没想到喜食你竟然另有过耳不忘的本领!”
喜食乐呵呵的道:“主子美意,不过主子已经将您的话记到内心了!”
喜食满脸忧色。立马跪下来磕了一个头,道:“主子必不负主子厚望!”
进屋就见太子妃穿了一件月红色的富丽宫裙坐在上座,色彩素净,裙摆却绣了红色的妖娆牡丹,又透着几分贵气与雍容。太子妃是长得很美的,那是一种艳若牡丹的雍容,通体气势凛然,不怒而威。
那边珍珠出了怡芳园倒是松了口气,碧玉看她模样忍不住抿唇笑了笑,珍珠倒有些不美意义。她看着太子妃倒是有些怕,明显对方神采不是很凶,就连语气也暖和得很,但是普通人却没有她那种气势,只是一颦一笑都带着压人的威仪,珍珠看着气势就短了些,都有些自惭形秽了。
太子看她把告状说的那么理直气壮,神采忿忿间又透着几分可儿来,鼓着双颊脸看起来更圆了。
太子看她皱成苦瓜的脸,忍不住哈哈笑起来,捏着她的手笑:“行了,我就喜好你如许的!”要说身形婀娜,举止端庄的女人,这宫里不知有多少,他看都看腻了。倒是珍珠,如此这般安闲,灵动的女子,倒是希奇得很。
屋里的宫女摆了软垫在地上,珍珠跪了上去,柔声道:“婢妾拜见太子妃!”又接过宫人递来的茶盏,往上送了送道:“太子妃请喝茶!”
喜食立马神采就变了,而后扑通一声跪下,结结巴巴的将王公公回绝的话说了,将头抵在地上不敢说话。
“你看她如何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