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今晚还要份水煮鱼,太子点名说了,要付公公做!”端砚又补了一句。
这枇杷是川贵那处所快马加鞭送来的,大颗大颗的,足足有乒乓球大小,色彩鲜黄,味道适口。送进京的也不过十几筐,东宫也只分了两筐,分到珍珠手里的也不过两斤,实在未几。
珍珠与有荣焉:“是吧,我娘最短长了!”
而后让付恒上灶做水煮鱼,自个儿在一边看着。原想着,这付恒常日不过给那些不受宠的妃子做菜,技术怕是不好,也存了指导的心机,却没想到,看他那利落劲,竟是个有料的。
方公公惊奇,是哪个小崽子入了太子的眼?他竟然没发觉。
“方公公,您找我何事?”付恒拱手问,他手上袖子卷至了臂轴处,腰上还系着围腰,较着是仓猝从灶头上拉下来的。
“本日太子爷想吃些甚么?”方公公固然是膳房总管,但是对着太子身边的贴身寺人也是和颜悦色的。
珍珠吃得小肥脸上都冒了一层热汗,嘴里更是被辣得嘶嘶作响,倒是放不下碗,吃得欢畅。这水煮鱼也极其下饭,珍珠吃得极其舒畅。
方公公晓得事情颠末,只道了句:“你倒是个有运气的!”
珍珠的脸顿时变得通红,心急火燎的收回击,做贼似的往边上看了几眼,看屋里服侍的人都垂着头,忍不住松了口气,感觉仍有些濡湿的手指烫得吓人。
“本日你想吃些甚么,这点,本宫还是能做主的!”太子一挥手说。
端砚和喜食提了菜也不敢担搁,仓促忙忙的就回了绛色院。
品级二天起来的时候,就见另一床被子皱巴巴的被人踢到了角落。
“嘶!”太子忍不住抽了口气,这鱼肉,的确辣,但是却很好吃,不竭的惹人分泌着口水。
除了水煮鱼,付恒还拌了一根莴笋,清清爽爽的,吃起来极其爽口。
端砚见状便道:“本日你给宁良媛做那乳糖,宁良媛实在喜好,太子便点了你的名让你做这水煮鱼。”
边上切菜的切菜,片鱼的片鱼,那鱼切成薄薄的一片,近乎透明,极其讲求刀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