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齐喝道:“混账!雍亲王令媛贵体,怎能与你一介莽夫相提并论?”
伯堃掀帘出帐,九阿哥嘿嘿嘲笑道:“八哥,你脾气好能忍,我不能忍。老四府里的……嘿嘿,乌拉那拉氏、年氏,想起那伶牙利齿的劲,爷非找个机遇将她们的牙,一颗颗地撬下来,划了她们的花容月貌,让老四对着整天以泪洗面的两个丑妇!哈哈哈……真是风趣……”
“咳咳咳……”八阿哥仿佛面有怒意,“老九,他是你四哥,怎能骨肉相残?咳咳……将老四留在南郊,别影响我们行事,也就罢了。”
张凯驾着马车,俄然急煞,差点没将亦蕊、雯冰颠了出来。他严峻地说:“福晋,听,火线有破金之声,让主子先去刺探环境!”
热诚、愤恚,仿佛容不得胤禛沉着,他手中长剑微微一提,伯堃的长剑便像青蛇吐信般袭了过来,胤禛连连后退,手忙脚乱,底子得空回击。伯堃招数使老,悄悄一个回旋,左手捏个剑决,再次袭去。胤禛定了定神,使出太极剑中的一式“闭门势”,守住流派,以放心神。俄然,胤禛听到几声马嘶,统统的马匹都被鄂那海的部下给杀了或剌残,乃至包含他们本身骑来的那些。又一声惨痛的叫声,胤禛扭头一看,鄂那海手持钢刀,刀锋已扎进小成子的身材,小成子侍侯胤禛四十年,主仆情深,他老泪纵横地看着胤禛。第一声惨叫是因为突如其来的疼痛,当小成子认识到仇敌故意让胤禛用心后,任凭鄂那海再如何狠扎,他也毫不出再出一声。血,就像一朵朵红梅装点着银色的大地,残暴的美。
亦蕊也说:“一起去吧!如何说也有个照顾,我们谨慎些!”
“不可!万一,有大虫出没?如何办?”雯冰惶惑不安地说。无月冬夜,荒郊野岭,只孤零零一盏风灯,难怪她要惊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