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时狠狠地说:“好你个廉亲王,尽然使出这么卑鄙的招数,试图用诽谤我与皇阿玛干系!没那么轻易!”说罢,将允禩与他的对话,详细地描述了一遍。
“要不是额娘拈花惹草?一夜风骚?又如何会有我?会有我本日被勒迫的委曲!”弘时怒道。
“明日,皇上起驾前去圆明园小住,这恰是最好的机遇!”堂下,一个带刀军人说道。
允禩故作奥秘地说:“加了点料?”
堂上正座那人,宽额头、国字脸,虎目髭须,神态威武,恰是年羹尧。他站起家说:“统统都摆设好了么?”
允禩不慌不忙,在弘时****处踹了一脚,弘时痛得倒吸寒气,咧着嘴跳开了。允禩揉揉脖子,嘲笑地说:“就你这点微末道行,还想登基为王?笑话……也就本王看得起你……不过,你现在应当不需求本王,你的出身之谜,信赖皇上很有兴趣晓得……”说罢,他向门口走去。
允禩翻开一个精美的红木柜,取出一只葫芦,说:“丹药嘛,早就备好了。”
弘时沉着下来,肚中除了一股热气蠢蠢欲动外,的确没有任何疼痛感。他忙叩首道:“多谢亚父!”
“哈哈哈……”允禩笑得连眼泪都溅了出来,“你有孝心?弘历?弘昼?福惠?他们没有?你一片诚孝,又安知其他阿哥不会各施手腕,谋夺帝位?更何况,你底子比不过他们!”
弘时下认识地躲开允儿的手,闷声闷气地说:“你别碰我!”
允禩仰天长笑,说:“勿须解药,这只是浅显的既济丹!”说罢,他捻起一枚药丸,想也不想吞服下去。
年羹尧说:“乾清宫放火的人可靠吗?”
年羹尧放声狂笑说:“明日,明日,这天下就是我年家的了……”
那军人禀道:“为保安然,贵妃娘娘与八阿哥福惠已于前日住进圆明园。粘杆处和侍卫处,已办理好人手。而我们的人,部分变装成侍卫寺人,部分乔装成街头百姓。统统稳妥。”
弘时还是不放心,说:“可皇阿玛在乾清宫正大光亮匾后置了立储匣,万一匣中的名字不是我,那不是功亏一匮?”
弘时一击掌,笑道:“莫非张真人新炼就了甚么灵丹灵药?”
弘时低下头,他晓得这里指的父亲是刘伯堃,不管他和允禩说了多少软话,在贰心中仍不信赖本身非胤禛所出。
承乾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