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氏蹙眉道:“把事情搞大了终归不好,还是尽量劝她离宫吧!就算不能和多铎大人在一起,也能另寻个好归宿啊!”
凝秋不知所谓,一时呆若木鸡。
亦蕊放下茶盏,说:“有空多探听些姑姑的事,返来禀我。记着,准听不准说。要晓得,任何解释或疑问都只会让姑姑这黑锅越难摆脱。”
亦蕊肃颜道:“回两位娘娘,流言止于智者,若凝秋有罪,必须有凭有据。现,凝秋已列出人证,证明雪滑之事与私交无关。在没有更可托的人证及物证面前,儿臣信赖凝秋是被冤枉,请娘娘们作主。”
亦蕊笑了笑,从怀了摸出阿谁宝蓝色荷包,说:“娘娘说的但是这个?宋姐姐。”
凝秋说:“洒扫宫女是婢女、秋月两位,娘娘、福晋可唤二位前来作证。”
“那本宫能够管一管吧!”延禧宫殿别传来一个声音,惠妃正站在殿门口,盈盈对着世人。
彩娟嘟着嘴说:“传闻是被人撞见了,有了实证。”
亦蕊听了,心下打动,几乎要功败垂成,硬忍着说:“不可,临时我身边还不能缺了凝秋。”
亦蕊拭泪道:“姐姐知那凝秋性子刚烈,我怕她会寻短见。”二人一声长叹短叹了半晌,最后,亦蕊说:“还是等四阿哥返来再说吧!要知那多铎已是有妇之夫,凝秋怎能随他?到时我苦劝她,让她死了心,在我身边奉侍便是了。”
亦蕊又说:“谁知你们过后没有再来往,对了,那鸳鸯荷包是如何回事?”
荣妃正待逼供,亦蕊站了起来,施礼道:“凝秋是我明月楼的人,荣妃娘娘可否让我问这贱婢几句?”
午后,亦蕊忧心忡忡地来到绯烟居,李氏早已围了上来,嘘寒问暖个不断。亦蕊“哇”一声哭出来,说:“姐姐,此次凝秋真闯了大祸,姐姐向来是个有主张的,快帮mm想想,如何救出凝秋吧!”
亦蕊心下焦急,若就如许带回凝秋,她的清名仍不得洗脱,今后能够会更甚一层。
荣妃显威不成,连最不屑宋云惠也插出去摆一道,心下不快,狠狠地刮了一眼报信之人。只见那人仍笑容温暖,如若无事,心中有气,说:“那这事,本宫不管了罢!”
荣妃说:“这满铛铛的名册,你如何得知谁是?”
亦蕊说:“被谁撞见了?”
得荣、德二妃答应后,亦蕊方缓缓站起,拿出一个小册子,说:“凝秋一事,并无查实。且宫规有云‘禁多舌、传秽言’,但仍有不循分之人,辟谣肇事。不但毁凝秋名节,亦毁我海定阁,乃至四阿哥清名。有请两位娘娘,惩办此不安之风。”
李氏故作不懂,亦蕊又将凝秋之事说了一遍。李氏皱眉说:“此事确是不易,就算调查凝秋真是无辜的,俗话说‘三人成市虎’,凝秋此次难逃大难。”
李氏收回笑容,说:“既然mm能硬着心肠,亦不顾凝秋死活,还来问我何为。”看起来,非常动气的模样。
亦蕊不怒反笑,说:“咦?不是九个吗?如何此次指名道姓了。”
凝秋说:“以后再无相见,奴婢从未经手过甚么鸳鸯荷包。”
荣妃当然晓得此人是谁,当下一挥帕子说:“太费事,不必了!这凝秋你带归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