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们根基都被胤禛打发去求救了,要不就上了堆秀山试图救下弘晖,忽见弘晖跌落下来,在场世人都惊呆了。亦蕊绝望地闭上眼睛,肝肠寸断,不敢再看。
“啊!”胤禛大吃一惊,连亦蕊都停止了痛哭。胤禛说:“那李氏呢?”
不一会,宫人来报:“宋福晋不在采凤苑。”
王太医见胤禛、宋氏前来,说:“四贝勒,微臣正要禀报。晖阿哥的环境正如钱太医所说,只是骨折,静养几月便会好转。但昐阿哥,不但内脏受损,后脑还遭到严峻的伤害。所谓天命难违,还请四贝勒、福晋、宋福晋保重本身。”
胤禛过来,摸摸弘晖的头,弘昐的状况实在让他忧心,没精力再去安抚弘晖和亦蕊。
世人面面相觑,亦蕊整场夜宴从未离席,胤禛宋氏都非常清楚。
一声闷响,孩子的哭喊声,异化在乱嘈嘈的呼喊声中。
亦蕊甚少生机,弘晖见她疾言喜色,喏喏说:“茗曦姐姐说去御花圃有标致的花灯拿,额娘不是你叫我上山吗?”
亦蕊抢在前面,抱起“哇哇”大哭的弘晖,却没想到,弘昐正在弘晖身下,翻着白眼,口吐血沫。
宋氏即将丧子的哀思历历在目,亦蕊心知弘昐如有个三长两短,定与弘晖脱不掉干系,当下硬起心肠,责问道:“天都黑了,你为何不听话,要跑去御花圃,还要带着弟弟,还,还爬上堆秀山?为甚么?”说罢,她挥起掌,却又下不去手。
胤禛也不好受,特别是看到弘昐的模样,真不知那敬爱的孩子会不会鄙人一刻就分开人间。他说:“唉,宋福晋呢?还没告诉她吗?快让她过来吧!”
宋氏推开钱太医,跪趴在弘昐身边,因为宫人不敢随便挪动弘昐,他身下已充满淡黄色的液体,宋氏不顾统统抱起弘昐泣道:“昐儿,昐儿,额娘不能没了你啊。”
胤禛耐着性子说:“弘昐如何样?别吞吞吐吐的。”
弘晖仅仅三岁,话语表述不清,胤禛和亦蕊耐烦细问,方弄清了大抵颠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