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话音刚落,就见李氏旋风般地冲出去,拉住了刘伯堃的后衣,泣道:“阿济格,是我,怡琳,李怡琳!”
奇特的是,没有任何一个女人走上来号召刘伯堃,任由他穿过院落,来到正堂。李氏偶尔抬眼小窥,惊奇地发明每个女人看到刘伯堃时,神采都起了窜改。精确地说,前一刻中还是风情百态的艳女,下一刻却成为恭敬温文的淑妇,而那身轻纱罗衣裳,那副俗脂红粉,与那神采有多么的不配。
那络腮男人不悦地说:“茶有甚么好喝的,淡而有趣。”话虽如此,那四个男人却无一人起家。
刘伯堃笑道:“就凭年兄这份傲骨,就值得鄙人视为好友。几位大哥,可否赏光太白楼小酌一聚?”
胡成梗着脖子吼:“谁说没钱,我……”
刘伯堃正欲与四人前去太白楼痛饮,忽见李氏呈现,惊道:“如何是你?你不是应当在……你如何跑出来的?”
茗曦咕嘟咕嘟喝完汤,将空碗一举,说:“嫡娘娘,好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