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禛等人见战略得售,个个欢乐不已。这时,一张不测的脸庞映入胤禛、亦蕊的视线。
“虫琢?”胤禛闻之变色,说,“你怎会有这类毒药?”
刀没有像预期中那样劈下来,亦蕊被为首的黑衣人拖到一边,白刃架喉,而立言、翊乔二人也被另两名黑衣人胁持。三女在手,年羹尧、迟朝很快也受胁架在钢刀之下。
翊乔此时怕得直掉眼泪,立言坐不住,胤禛走到哪她跟到哪,嘴里一向嘟囔着,扰得胤禛心烦意乱。唯独亦蕊还算沉着,火势炎炎,就算冲了出去,内里的仇敌也不善罢甘休。当初挑牡丹亭处怡红院二楼边隅,图个平静,反而却钻进了死角。对了,一定是死角。亦蕊走到墙边,细细察看起一面面板壁来,她欣喜地说:“四爷,你快来看!”
“李怡琳?是你?你如何在这?”亦蕊连续串地发问。
首级倒地,那几个黑衣人顿时乱了章法,不约而同地拥了上来。年羹尧向迟朝一使眼色,二人均擅腿法,前后踢倒了两个。剩下的黑衣人既要庇护首级,又要对于年、迟二人,实属不易。之前他二人会被降服,多数是因为亦蕊与立言被胁之因,现肝火全发,即便绑着双手,也神勇无敌。
立言一动不动,笑上仿佛暴露一丝浅笑,仿佛正赏识成火苗愉悦的演出。
骨肉血亲,在危急时候,还是最为靠近的。立言心下打动,却说:“哥哥,我们走了,那福晋、翊乔姐姐如何办?”
亦蕊脑筋一片茫然,只会傻傻地点头。
胤禛苦笑地握起拳头,说:“凭这个?”
年羹尧讶道:“此事当真?”
为首那人紧了紧亦蕊的脖子,说:“皇子又如何?贱民又如何?命都只要一条。”说罢,他抬了抬下巴。
胤禛神采由白转青,一个鲤鱼打挺站起家来。二人悄悄地对视,脑海里快速地闪过之前敌手时的招式片段。俄然,如暴风骤雨般的反击,一个闪身如龙,一个进击如虎。固然二者皆用左手对战,但胤禛伤了右臂,血流气亏,精气神早大不如前,竭力斗了十几个来回,腰间暴露马脚,伯堃眼尖,一个飞腿,将胤禛踢了出去。胤禛摔在一堵火墙之上,滑了下来,衣衿燃着,感到身上火辣辣的疼痛,忙几个滚地灭了厨子。伯堃一个踩踏将胤禛制于脚下,恶狠狠地说:“我不会让你死在这的,我要带你去见她,让你在她面前服下虫琢,毒发身亡!哈哈哈……”他一把拎起吐血的胤禛,表示其他几名男人一同撤去。
为首那人抬高了声音说:“胤禛,你若想保住她们的命吗?我给你个好死法,你他杀吧!”
在伯堃与胤禛比武的时候,那几人早已将亦蕊、年羹尧等五人双手用麻绳捆好,嘴里也塞上了粗麻布。钢刀架上亦蕊与立言身上,迟朝与年羹尧也只能乖乖服从,至于翊乔已是昏昏沉沉。
为首那人说:“若你不死,下一刀就会在她……或是在她身上了!”他指向年立言,又指向亦蕊。
李氏惊骇万分地看着面前的人,连亦蕊都来了,她还跑得掉吗?她不顾统统,拉开门住外跑去。胤禛等人当即跟上,梨花橱前火势虽没有牡丹亭狠恶,但也有雄起之势。亦蕊被浓烟呛着咳出了眼泪,迷含混糊地护着年立言往前走。李氏一惊一跑,将打斗的人吸引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