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笙阴恻恻地笑道:“既得四阿哥叮咛,主子怎可用普通的鞭、笞、杖接待云惠,都是些不见血……但要命的招式。”
王院使心知这慎刑司中有专对女人用的科罚,甚么烙刑、骑木马、针刑,诸如此类,令人不敢设想。但他还是忍不住把心中所想道出:“如果有孕女子,身材孱羸,轻微惊吓、跌倒都能够会导致小产。但是云惠颠末这么多科罚,却未见红。加上微臣诊脉,云惠肯定未曾有身。”
胤禛皱了皱眉,说:“不是叫传王院使吗?”
胤禛说:“打一杖,问一句,甚么时候她情愿招了奸夫,再停手。”
小成子忙禀道:“皇上这几日偶感不适,院使大人彻夜歇在乾清宫西暧阁外,候着服从。这位是钱太医。”
钱太医向云格格见礼,道:“臣太病院钱胜利,给云格格请脉。”
诊了约莫一盏茶的时候,钱太医才来回禀,只见他愁眉舒展,问道:“哪位姑姑是云格格的贴身宫女?”
亦蕊见过云雁受罚,不忍再见这血淋淋的场面,便要辞职。
云惠头顶着地,疼痛非常,但还在大口喘气,好一会,再缓过劲来,感受头顶上湿漉漉一片,缘是鲜血流将下来。事到现在,云惠也不得不开口了,她哭喊道:“四爷,惠儿是被人谗谄的。四爷出塞伴驾,惠儿实在思念,便喝了些酒,模糊见到了四爷,就……哪知,第二日起家,四爷并无回宫。觉得是做梦,没想,没想月信迟迟不至,多有恶心,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