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蕊听闻,心下了然,立即停下脚步,感激地对胤禛说:“得夫君信赖,妾身无觉得报。”接着,亦蕊朗声说道:“乌拉那拉氏。亦蕊清明净白,志愿共同荣妃娘娘调查此事,信赖娘娘定会公允办事,还亦蕊一个公道!”亦蕊沉沦地看了一眼胤禛,悄悄松开手,跟着荣妃拜别。
云雁忙答道:“福晋当夜喝了一碗燕窝,早早睡下了,是奴婢和云秋守得夜。福晋未曾踏出房门半步。”
胤禛指着云雁问:“说,福晋当夜在做甚么?”
云雁说:“不,福晋的衣裳平时是由奴婢打理的。不过……今晨,云秋和奴婢说福晋想吃玫瑰牛乳酥,让奴婢去御膳房取,待奴婢返来云秋已帮福晋穿戴整齐了。”
荣妃笑吟吟地说:“四阿哥如何过来了,汀兰,你看这云惠,像发了疯的野猫,快制住她。”汀兰忙带了几个小宫女前业,这才完整分开了云惠和亦蕊。
胤禛不动声色,答道:“此乃我的家事,稍后我自会向皇阿玛禀明!”说罢,拉着亦蕊向阁内走去。
胤禛随便一指云雁说:“走,带我去!”
云秋伏着在地不敢说话,胤禛诘问道:“额娘?”
荣妃喝道:“那就等四阿哥禀明后再说,莫非现在就要抗旨吗?”
荣妃说:“看来,不消点刑,你是不会招认了。获咎了,四阿哥。”
听闻此话,云惠手上的劲道不由松了,亦蕊趁机大口呼吸。
荣纪气得脸都变了形,目睹案情水落石出,本身能够在皇上面前邀上一功。想着德妃与皇上画眉拭汗之乐,狠不得将面前的丝帕撕得粉碎。
胤禛应道:“皇阿玛虽下旨由娘娘调查此事,但毕竟是我的家事。儿臣想帮手娘娘调查,以正家风,想必娘娘不会不允!”
当汀兰落下最后一个字时,荣妃对劲地说:“现下你有甚么话说?”
德妃看了看地上跪着的亦蕊与云惠,说:“mm对本宫的媳妇还真是客气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