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妃看了看地上跪着的亦蕊与云惠,说:“mm对本宫的媳妇还真是客气啊!”
胤禛也未几说,施礼后,直接拜别了。
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向亦蕊袭来,十指连心,跟着拶子的不竭收紧,亦蕊越得心都要爬到喉咙口了,她要叫她要喊,仿佛要把心吐出来,才气止住疼痛,直至面前一黑,终究不支昏倒在地。一盆凉水浇醒了她,又是喝问,何用?亦蕊苦笑着,干脆认了吧,或许能止了这无边的磨难。
延禧宫。
不一会儿,云惠被带了上来,她远远见着跪在殿中的亦蕊,被扑了上来,如同饿虎般紧紧擎住亦蕊的颈项,口中恶言不竭:“你这贱人,竟然敢害我,我要了你的命!贱人,贱人……”
看了胤禛,亦蕊慌乱的心不知为何却略有安宁,她抬起眸子英勇对迎上胤禛看似沉着,却肝火中烧的双目,最后,福下身去,冲胤禛说道:“妾身不知此乃何物,为何呈现在妾身袋中,更不明此物与谗谄云惠有何干系?求四阿哥为妾身作主。”
云秋见没法坦白,只得回道:“那日凌晨,是凝秋姑姑来奴婢,说求了恩情要返乡,有几句梯己话和福晋说。奴婢便帮着打发走了云雁,留凝秋和福晋独处,残剩之时,奴婢的确不知啊!”
胤禛说:“你们是如何晓得凝秋受了恩情离宫的?但是她亲口与你说的?”
荣妃转头瞥见胤禛那涨得发红的脸皮,青筋欲出,道:“四阿哥,乌拉那拉氏既有动机,又有物证,你可不能再说本宫冤枉了她?”
亦蕊已是错愕不安,说不出一个字来。
云惠恶狠狠地说:“他们都是你的人,当然可觉得你作证。何况,你若关键我,也不必你亲身脱手,派个奴婢来就是了。”
荣妃喝道:“那就等四阿哥禀明后再说,莫非现在就要抗旨吗?”
荣妃已在一旁连声大笑,说:“哈哈,乌拉那拉氏啊,你竟如此厚颜,证物动机俱全,来人啊,把她带回延禧宫!等本宫奏明皇上,再行措置!”
胤禛冷冷说道:“看来,你是不筹办说实话了。在这用刑,会弄脏了爷的海定阁。小成子,直接打发她去慎刑司,叮咛黎笙,按前次云惠的菜式下双倍重料。”
只听“咯咯”轻笑,“荣妃娘娘好大威风啊!”一女子的声音从殿别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