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缀数月不止?”沈慧茹皱眉,沉吟道,“那德妃这把刀本宫是用不上了,幸亏贤妃丽妃宸妃等人也不是善茬,结合起来也能让李淑静够呛。你比来多带那替人去贤妃丽妃宸妃宫里转转。”
写下最后几句,她搁笔,拿起信纸查阅,似感觉不满,又提笔仓促添上几段,低声道,“关外战乱,我得提示父亲多留点心。蛮军已呈节节败退之势,这个时候该担忧的不是内奸而是内鬼。沈太师既然要窃国,必会打击目前最强大的两个敌手,一个是文臣之首的李相,一个是武将之首的父亲。固然他不大能够这么短时候就将手伸到军中去,但打通监军在粮草、谍报、声援等方面给父亲下绊子是极有能够的。一旦着了他的道,父亲就伤害了。但愿皇上的亲信韩昌平是个靠谱的,能够帮到父亲。”
“娘娘,您已保养了三年,能够孕育子嗣了。”受太师所托,有些话晚清不得不说。
孟桑榆轻笑,“这是封密信,只要父亲手里有本大周律,对比前面这些标记检索,他天然能看懂。这也是为了制止函件被人半途截获。嬷嬷,明日一早你就将这封信送到母亲手里,她会代我转寄,不必决计讳饰,越光亮正大旁人反而越不感兴趣。对了,这件事千万别跟母亲说,免得她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