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砚夕拉开些间隔,道:“抬腿。”
萧砚夕靠近她,撩开长发,闻了闻脖颈,一股桂香扑鼻,是掺了桂花的澡豆味道,淡雅好闻。
男人卑劣地勾起唇,兜着她在帐中渐渐踱步。
萧砚夕单手撑在榻上,身材微微倾斜,懒洋洋看着她,也不催促,罕见的有耐烦。
令嫒感受小腿绷直,很不舒畅,有些要抽筋,但还是尽量共同着男人,裤腿肥大,滑至腿弯,暴露均匀的小腿。
令嫒咬唇,低头解开除带,大衫疏松开。
男人嗤笑,勾起她下巴,细心打量,标致是真标致,比他见过的百花都要鲜艳,但人不机警,今后扔进后宫,还不得被挤兑哭。
纤薄的肩乌黑光滑,手臂纤细,衣衫之下的小女人更加妖媚。
令嫒点点头,“我会学,殿下教我。”
令嫒退后半步,扑通坐在榻上,抬头看他,眼里带着不肯定。
倒不是把面前这丫头当作了烟花女子,只是这般木讷,那里来的勇气自荐床笫?
看他斜躺在榻上,令嫒猜疑地拿过他手里的玉快意,顿了顿,道:“令嫒给殿下捶腿。”
萧砚夕哂了一声,之前虽未沾过女子香,但该懂的都懂,也曾与朋友去过青楼瓦肆,目睹过搔首弄姿的舞姬、倚门卖笑的优伶,哪个不是使出了看家的本领奉迎恩客。
“不会服侍人?”
萧砚夕盯着她胸前鼓起的两团,方知裹胸布的能力,“嗯。”
帐篷内,萧砚夕把玩手里的玉快意,见屏风后的小丫头迟迟没有出来,蹙起剑眉,“溺水了?”
十一年前,皇后领着七岁的凌霜来到萧砚夕面前,奉告她,面前的清隽少年是她此后的主子,要她绝对效命于他。
萧砚夕捂住她的嘴,剥了蛋壳,手一起向下,按了按她的肚子。
萧砚夕摩挲她细致的下巴,“孤喜好一学就会的女人。”
声音虽轻,但令嫒听懂了。
“......”
固然已下定决计跟他生个崽崽,可她做不出那样的行动。
凌霜弯下嘴角,走出帐篷,背对帐帘,瞻仰苍穹。
跟着哐当一声,屋内一角堕入暗中,全部帐篷暗了多少。
萧砚夕从她衣衿里摸到令牌,哼笑一声,在她展开眼睛时,将令牌扔向榻前烛台。
主仆风雨十余载,她始终沧海一粟,俯视云端的骄阳。明显同在屋檐下,却触手不成及。她觉得,他会永久鄙视苍茫,不屑尘凡,可彻夜,他传唤了女子侍寝,而这名女子,还是宋家的下人。
凌霜艰巨地动了下嘴皮子,“诺。”
萧砚夕没甚么耐烦,“随便。”
少年长了一双微微上挑的凤眸,傲睨自如,矜贵清冷,凌霜如同看到了拂晓的光束,若将本身比成沧海一粟,那面前的少年就是骄阳,令人佩服。自当时起,凌霜有了主心骨,也有了依托。
令嫒扬起脖颈,如靠不了岸的浮萍,“...熄灯。”
令嫒生硬身材,任由男人作为,胸口传来痛感,她咬住唇,忍着羞赧和苦涩,不让本身产生声音。
萧砚夕敛住调笑,抬手扒开,眸光更加幽深。
躲了躲,没躲开,令嫒有磨难言,任命地靠在他肩头,只盼他能快一些,别再逗弄她了,“殿下......”
自打熟谙凌霜,萧砚夕就没见她慌乱过,哪怕是落空双亲,被勋贵后辈欺负,也从未暴露过脆弱,可现在的凌霜,神采煞白,看上去特别无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