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砚夕靠近,龙涎香袭来,“朕来教你。”
密函是由茺州信使快马加鞭送来都城的,不消猜也知,定是杜忘的亲笔手札。
被点破了心机,令嫒不再用心矫揉。摸黑捧起男人的脸,送了一个浅吻,印在男人侧脸上,唇齿带香。
萧砚夕俄然攥住她襟口。
她哪儿敢啊。
幼年时,他经常与朋友逛青楼,甚么狐媚子妖术没见地过?能片叶不沾身,端赖一双锋利的眸子。即便醉酒,也拎得清哪是虚情冒充,哪是真情实意,何况是全然复苏时。
令嫒拿不准他的心机,挪步到门口,手指抠了抠掌心,“殿下有何叮咛,唤我就行。”
令嫒忍不住嘟囔,“腿好疼啊。”
百官定会怒斥她利诱君主,祸乱朝纲,齐声要求正法她。
景国公压下唇线,面露不悦。他在三千营说一不二,犟起来,连太上皇也没辙,可新帝呢?贰内心窝火,叹现在这般境遇,还要到处受制。
令嫒脚不着地,蹬了两下,抛弃绣鞋,细腿往起一勾,环住男人的腰身,身材前倾,挂在男人身上,小脸窝进男人颈窝,一句话没说,“呜呜”哭起来。像是新婚老婆,在拥抱久别相逢的丈夫。
丑时刚过,一身玄衣的男人信步而来。撩开内寝珠帘,见灯笼椅上坐着一个身着轻纱罗裙的小女人,凤眸一敛。
“嗯。”
萧砚夕莞尔一笑,“首辅所言极是,老国公还是另寻人来保举吧。”
景国公笑道:“老臣胡涂了,还望陛下不要在乎。”
“小女可先进宫为妃。”
她深吸口气,跪在床尾,依着学来的媚术,渐渐爬上男人的腿,与那晚爬床的宫女斑斓行动无异。
美人泣泪,勾缠民气。就不知年青的帝王受用与否。
令嫒哭够了,歪头趴在他肩头,“陛下要去措置要事吗?”
令嫒吓了一跳,下认识眨了几下眼。
令嫒顺势坐在床尾,为了证明本身没扯谎,拿起玉快意捶了捶腿。
景国公意味深长道:“如此说来,宋首辅也该避嫌。”
可令嫒体味到了。
令嫒扭头瞧了一眼,看不出欢乐。起家面对男人,手里捏着锦帕,屈膝裣衽一礼,“陛下。”
小女人堕入两难。直到闻声床上传来清浅的呼吸,才完整放弃勾引。看来,今晚只能饿着肚子为帝王守夜了。
她放好布巾,略显局促地抓了抓裙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