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青盈稍稍用力,紧了紧他的手:“太上皇实在也一定当真全然不知,或许只是情愿不肯意面对罢了。现在且让他白叟家好好歇息便是了,皇上也不必想的太多。”
“至于傅妙庄,暗害太上皇,罪同谋逆,朕昨日已经命人赐死了。”靖帝又弥补了一句。
有那么一个刹时,纪青盈感觉顾川仿佛还是她头一次见到的模样,带着暖和而含蓄的体贴施礼问候:您想要甚么书?
靖帝摇点头:“朕赐了傅氏毒酒,已经是给了她身为太上妃嫔最后的面子,德海亲身畴昔看着,便是有甚么胡言乱语,也是罪人的临死攀诬,不敷为信。至于顾川,没有其他招认了。”
靖帝唇边笑意苦涩:“实在也不是不知,不管如何行事办事, 在太上皇心中,朕也都是个不孝不悌的罪人。”顿一顿,又望向纪青盈,“朕夙来自夸定夺,除了向着你, 便是在此事上柔嫩起来。”
“你是向着朕本事大。”靖帝哼了一声,似有不满,但是终究也还是亲手再给纪青盈拿了水和汤药,照顾了她一个早晨。
纪青盈不由微微心惊,听靖帝的这个意义,是对恭王和福王都动了杀机:“皇上的意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