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后宫俩人, 最早晓得平乐宫一行之事的容妙真高度表扬了颜欢欢:“颜贵妃果然非常人, 竟然敢跟皇上这么说话,臣没看错她。”
皇上稍作设想,‘每天看着他’这件事使他欢愉不已:“真好。”
她闪躲不及,被笑得满眼星光。
“皇上,”
她仰起脸,吻上他有了笑容的嘴唇,几近涌起泪意。
“……皇上说话也越来越断袖了,臣有点慌,”容妙真嬉皮笑容的,与皇上同龄,在大晋好算中年男人了,也没个正形,眼波流转满是飞扬的愉悦:“终归是功德,臣也觉得皇上太压抑了,只是说了你也不会听。看来皇上确切找了个好女人。”
颜欢欢眼睫轻颤,眸光经历一瞬的踌躇后,沉淀成早该想到的豁然。
皇上扫他一眼:“坦白?之前若不是要命的事,朕何时对你有过坦白。”
以往他的和顺是很内敛的,只要她才发觉获得,仿佛隔着窗户,见到小男孩对她笑,而现在的他,却真真正正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那些从未对别人说过的话,没有练习的工具,於是热烈得如此朴拙:“颜欢,你看着朕的时候,朕的心都要化了。”
这些窜改的细藐末节,她全都体味,他从未阔别她的目光所及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