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电视剧不能看了,完工。
於是低头碰一下,不敷,碾磨一番,不知吃了多少胭脂出来,贩子逢迎女客,胭脂都有特有的淡淡香气。这一瓶是时髦的桂花香,将她嘴唇叼住,轻咬舔舐,像在吃一块桂花糕,轻巧的甜味异化着口涎,又像没有酒精也能醉人的桂花酒。
【好的,宿主。】
赵湛沉吟,感觉不能厚此薄彼:“你喜好下棋吗?我陪你下棋吧。”
颜欢欢主动回应,人像没骨头一样软在他怀里,看似被吻得透不过气来,脑海里却在回想《金枝玉孽》的情节。
二人进了阁房,颜欢欢用恋慕的目光细心打量了一番赵湛的神采,猜测出他本日大略表情不错,於是便换了张更欢乐的笑容一一如果他不欢畅,她就表示得平平些,不冲撞了他的情感,氛围到了,也好顺理成章地听他倾诉。坐下后,见她笑得眉眼弯弯,毫无烦恼的模样,赵湛面无神采地捏了捏她的鼻尖:“刚才鄙大家面前,不想让你没脸,下回别老是跑跑跳跳的,女人家不经摔,就是没伤到,在我跟前摔得五体投地如何办?”
颜欢欢稳稳地接住了他偶然中抛出的梗,并将头靠在他胸膛上:“那王爷笑完了,记得扶我起来。”
“和丫环聊谈天,除此以外就没有甚么可做的事了,”颜欢欢诡计以卖萌蒙混过关:“剩下的……就想想王爷呗,想着也挺欢畅的。”
“我怕你不起来。”
然后,在三秒以内,编好一套让人闻者悲伤,听者堕泪的故事。
“侧妃娘娘的一番抬爱,妾身实在惶恐又感激,”
赵湛偶然中,老是着了她的道。
那总不能一脸诚心肠问王爷:亲,斗地主不?
赵湛加思考,又见她撅起嘴巴,擦了胭脂的粉嫩樱唇红艳艳的,简朴卤莽的引诱,顿时甚么都明白了。
“王爷别怪她,妾身这是看到王爷太欢畅了……”颜欢欢羞赧地低下头,说脸红就脸红,演哭戏都不需求风油精:“瞧妾身这急性子,又让人看笑话了。”
赵湛见她害臊,又瞧着檀纹是个熟面孔,总在颜欢身边打转,想来是她得用的丫环,便淡淡地让她下去,没再究查。
刚踏进偏院,入目就是靠着柱,穿戴一袭桃粉纱裙的颜欢欢,歪头瞅着他,身姿盈盈,眸光如秋水,异化着期盼与欢乐,以及一丝不敢置信。与他目光对上后,她从速迎出来,将近到他面前时,来了个普通只要艺术创作中才会呈现的原地平摔,像是太急而崴到了脚,倒没摔着一一赵湛扶住了她。
“笑一年。”
“我赔偿给你了。”
“王爷会笑话我吗?”
下棋,在大晋是很草根平常的一项全民文娱。
“无妨,若你不会,我让你三子又何妨?胜负不首要,首要的是你欢畅。”
待赵湛万分不舍地放开她时,她便是一副被吻得脸颊潮红,美目迷蒙的模样,这回却不撒娇了,坐得直直的,别开脸去:“王爷欺负我。”
至於颜欢欢,倒是没想那么多。
实在三国杀她也玩得挺短长的。
每次短兵相接都是一场攻防战,她有备而来,在细节处柔媚探入,攻其不备,获得奇效。
这个不带任何情│色意味的吻,却让颜欢欢愣了愣。
“奴婢痴顽,请王爷惩罚。”
‘慢着!’颜欢欢另有设法:‘先不要激活,替我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