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显,在矫情这方面,不分男女,长幼皆宜。
她在他怀里眨了眨眼睛,王府迟早是要进人的,她第一反应是终於来了啊,安然得很,他这番操心,在她料想以外。她打蛇随棍上,暗清嗓子,捏出了闷闷的嗓音:“王爷……”
这厢缠绵榻上,另一边却没有这么好氛围了。
贰心头上的一点朱砂痣,是浓墨重彩的一划,让贰心心念念,梦绕魂牵,看谁都缺了点味道。
许是她糊口过得太落拓了,上天也看不过眼一一良妃发明皇上越来越看重赵湛,再笨拙无知,也看到了盼头,才想起往赵湛身上加砝码,又想让他感受一下‘母爱’,就向天子求了一回,给他院了塞了两位身家明净的标致女人,主如果饱满,看着好生养。
两女怔忪五秒,他极有耐烦,不催促,就笑眯眯的盯着她俩看。
标致女人,赵渊已经玩无可玩,玩腻味了。
被颜欢欢公开里起了个‘大晋炮王’外号的太子赵渊,左拥右抱,伸开腿,中间还跪了一个鹅蛋脸美女替他停止舒缓压力的互动,可谓享尽齐人之福。但是享惯了这类福分的他,却腻烦地拍了拍少女的头:“不消你了,一边去。”
她们不比有品级的太子妃妾,只是个玩意儿,空有标致面孔,打杀了都无处申怨,就当飞来横祸,只求不祸及家人。
赵渊缓缓呼出一口气:“我就晓得你们不敢。”
“不能怪你们……”
“我早就推测良妃会赐人出去,三弟也收到了一样报酬,你不消太担忧,你是我的侧妃,明天不管如何也得给你敬茶,她们越不过你去,”赵湛一顿:“你如果担忧,待会我与张氏好好说道,叮嘱她要凡事敬你和王妃,切勿肇事。”
好怕死,怕疼,怕挨板子。
人拉了出去,阁房又规复平静,月明星稀,三位美人只剩下云草一个。
明显,赵湛管人有一手,对管自家后院却有些笨拙了。
……
“谁说你没有资格?”
光是在皇宫里的一瞥……就是那一眼,教他再也忘不掉。
她叼起他笑意未消的嘴唇,软肉相贴间,声音甜腻恍惚,要求也似在喘气。
她替赵渊捶着肩,心都麻了,惊吓到了一个顶点,行动反而更加沉寂,像输入好了法度的机器人,抽暇灵魂,才气保持平静。
这个究竟,使他一边心疼,一边窃喜,就像是用心惹男友妒忌的矫情少女。
也是个不能好好谈天的。
赵渊指尖挑起云草的下巴,感受她死力压抑的颤抖,挤出一抹奉迎的笑。
“你们是不是感觉我很无情?”
真是自大啊……
非论男女,仙颜都是有棍骗性的。
对部属能奖惩清楚,对后院女子,他的罚,总不能剥了亵裤打板子吧!顶多冷着,已算是奖惩,可即便冷着,架空权力,后院女人要搞事,也总能搞出来。
太不幸了,他嫌弃地扒开她的脸:“可惜我也不喜好太听话的……实在也不能怪你们,我最喜好的,现在还得不到。”
终於,左边年纪轻一些的云葵心动了。
赵渊烦透了。
这句是实话,给赵渊身后二人三个狗胆量,都不敢抱怨指责主子,毕竟他发作起来,领的罚都是十下棍子起跳,身子骨稍为弱一点的女子,就这么打咽气了,草席一卷埋了拉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