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宫都没了还斗什么 > 17.横生枝节(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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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深没嫌庄澜矫情,没怪她俄然的多愁善感,他晓得庄澜这些日子压抑久了,耳坠不过是个契机,压在心底终归难受,抒收回来反而好些。陆深到她身边蹲下,手揽上她肩膀,把她从臂弯里捞出来,指腹帮她擦泪――

“明天就进镇子了,人多,为防万一,那两件衣裳今晚就措置掉。”

庄澜明白过来,陆深是在说那日为一桩“轶事”和他吵嘴的事,“哦,没甚么。也不是甚么大事,我当时……也是太冲动了。”

“都畴昔了。”

到了水边,庄澜没再用陆深帮手,本身伸手到水里洗濯起来。

“前两天的事,我报歉。”

“谁想和你闹别扭了,还不都是你招惹我。”

“今晚还是先歇下吧,明天再赶畴昔。”

虽说宫中高平义和刘贽之间尚无定论,但陆深和庄澜仍旧没敢走官道,而是绕了远走些崎岖山路土路,景况卑劣是卑劣了些,起码会安然很多。可如此一来,路程远了很多,又行了快两日才靠近一处村镇。

本日停下得早,吃完饭都清算好天也没黑透,陆深拾柴返来正在扒拉火堆,庄澜坐在一边看着三个小娃娃玩闹。

“那副坠子是贵妃进宫前贵妃的弟弟亲手为她打的,没甚么新奇,但贵妃就那么一个弟弟,入宫第二年就去了,贵妃对那坠子宝贝得很。”

陆深没去过彰陵,只是本身在内心估摸着,要到火线村镇最快也还要小半日,争光赶到只怕也近天亮,不如再露宿一晚,明早出发,中午进步镇,好好歇息一日再赶路。

“别找了。”陆深蹲下来,攥住庄澜手腕,两手用力便把庄澜从地上提了起来按在坐位上,方才从庄澜的话语里他约莫也猜出几分启事,“地上没有,我看着呢,没有东西掉下去,别找了。”

陆深眼瞧着庄澜这模样,又见她在匣子里火急地翻找着,将金饰全倒出来,约莫是没找见,又低头瞧瞧地上。

陆深愣怔一瞬,他没想过庄澜会哭,一时无措。刚自宫里出来出息未卜时她没哭,得知紫禁城里那场大火她没哭,前几日夜里烧纸钱她也没有落泪,现在却哭得不成自抑。

“姑息一晚,没多大事。如果以后因为两件衣裳暴露马脚,那便得不偿失了。”

“甚么?”

他明白,庄澜说的‘凑不齐了’不止说那对耳坠,另有很多其他之意。比如说再回不去的大燕,再比如此生再没法相见的她与林贵妃……

陆深抬眼看去,俄然有些感到,如果不是他们身前有一个大燕王朝,身后又有尚不肯定的伤害和紧急,他们此时这般日子也能算得上是和乐。但――如果没这一番变故,他也不会和庄澜一起出宫,仍旧是在紫禁城里相互看不扎眼。

“我向你报歉。”月色下,火光前,陆深盯着火堆俄然来了一句。虽说那日之事没成隔夜仇,庄澜转天便能心平气和地和他说话,但陆深还是能发觉到庄澜多少还在为那事不欢畅。

陆深留在原地措置那些灰烬,听庄澜这么说,笑了,“嗯,我好好表示。”

“如何了,这耳坠有甚么不当吗?”陆深知她不对。林贵妃生前显赫,皇上犒赏的奇珍奇宝无数,按理说决然不会用如许粗陋的金饰。

说着,庄澜把头全埋进臂弯,肩膀微微耸动,低声哭泣。

“嗯。”庄澜将铜钱装进荷包,重新束好口,扔给陆深,蹲下身,在坐位下的小柜子里拿出一个小小木匣――内里放着的恰是出宫前她胡乱花帕子裹好的那一捧金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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