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将她接来时世子虽未有叮咛,但她也晓得,该是要照看面前这个小女人。
只是惊吓不过一瞬,见人在外头怒斥丫环,她极快地将手里的饼掰开。
现在她在屋里听得津津有味,乃至还悄悄拍了拍本身的小腹,想让肚子里的孩子同她一起。
鼻子有些堵,遮住了饼子的咸香酥脆。
仓凛远远跟在他身后。
他只是不睬解,为何常日里如此怯懦的丫头,竟能俄然间因着宋锦茵而变成另一副模样。
她差点忘了,小女人肚里这个,怕是留不得太久。
“待会须得去院中消食半个时候,我晓得的,嬷嬷。”
“是,世子。”
想想就知是不成能的事。
而直到想起了只在旁人丁入耳过的柳氏母女,嬷嬷才回过神,开门出了屋子。
“让竹雅院里统统人都记好了,任何人来刺探,都不得流露一个字。”
仓凛并未供出此事。
用糯米做出的糍糕,圆润如饼,上头一层层的花瓣雕镂得栩栩如生。
可到底是造化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