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晃便是一日。
她抬眸看了看房梁和几处木窗,又瞧了瞧四周的帐子和桌椅,这才跟着嬷嬷去了里头拿木匣子。
她在这院中近一年,又因着跟管事是同亲,送过些礼,常日便多得了些照看,院里这几个丫头对她都客客气气,到处恭维汲引。
但旁侧嬷嬷不知,她摇了点头,面带不满。
“侧夫人恕罪,奴婢只是急了些。”
......
移开视野,宋锦茵又看回了手中的木匣。
“何事?”
国公府丫环很多,但上头没有主子撑腰还敢如此不掩嫉恨的,没有几个。
是裴晏舟给她的东西,在她身侧留了多年,曾经裴晏舟便是用它,换走了她那枚便宜的玉佩。
宋锦茵眉头极快地蹙了蹙。
“女人何必?”
面前这红丽,丢进国公府怕是活不过三日。
“三个时候定是不能少,女人可不能心软,如果换去我们陆家,这等背后群情主子的,哪另有留下性命一说,想来女人在国公府这么多年,该当比老奴更清楚才是。”
“那也是三今后了,总要瞧见了人,我才好放心的,何况我留红丽在身侧,也不过是想给她些长处,让她今后出了府,不要随便泼脏水罢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听府中女人说,惩办奴婢,总要恩威并施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