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身前,许幼宜又看了一眼不远处的两人,而这一抬眸,恰好与望过来的面具男人对了个正着。
裴晏舟停在那间烧毁的屋子前,再也没能忍住心境,喉中腥甜涌出,鲜血洒出一片。
也免得今后瞧见,老是让她在恨和自责里几次拉扯。
全部宅院并没有他脑中那人的身影,乃至都没有搜出一丝她的陈迹。
公然,崇安帝在听到他的请罪后深思了半晌,而后大手一挥,让公公带着圣旨退了下去。
只是虽故意境颠簸,她还是一眼便收回了视野。
他总感觉,像宋锦茵这么倔强又不肯低头的性子,甚么身份都护不住她。
在帝王眼里,谁都是棋子,不是用在这处便是那处,谁也逃不开桎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