邻近亭子,紫容又俄然侧头对她说了这么一句。
宋锦茵跟着紫容的步子微顿,看向那一片深池。
宋锦茵抬眸看了看四周。
“求锦茵姐姐救救奴婢,只要姐姐能救下奴婢的命,今后奴婢万事都听姐姐的调派!”
紫容快她半步在前头行着,声音轻飘飘地落了过来。
连续两次的出头,一次对上老夫人,一次对上国公爷,这该是如何的恩宠。
企图用良善和心软来当利剑,逼迫她去替她讨情。
宋锦茵眉心微蹙,不再去抢本身的裙摆,就这么低头看着地上哭求的小丫头。
宋锦茵见她有些落空明智,干脆把话说得更明白一些:“你该去求的是前头这两位女人,而不是一个同你一样,要跪下来告饶的奴婢。”
“叶女人说是她便是她,其他的,又有何首要之处?”
“为甚么救不了?”
宋锦茵感受获得那抹幸灾乐祸,但现在她比谁都清楚,只要她开口求上一句,这丫头在叶晚秋手里,必死无疑。
“我说过,我救不了你。”
面前的小丫头从哭求变成了指责,宋锦茵俄然就笑了,也临时改了主张。
故而叶晚秋如此扣问,裴温姝也只是在内心翻了个白眼,无法道:“过几日府里的集会,她也在帮着筹划,如果此时出了事,我祖母和三叔定是会怪我。”
“姐姐求求你,奴婢不想死,真的不想死!奴婢家中没有地步,爹娘还要靠着奴婢的月例银子度日,家中大哥也被抓去当了夫役,存亡未卜,没有奴婢,家里人活不下去的,求你,求求你!”
饶是心口微堵,她也只能面无神采地略过她尽是希冀的眼,任由里头的光一点点地暗下去。
声音不太大,只是除了宋锦茵,也刚好能让刚才阿谁小丫头闻声。
“看戏?”
连出了那么两件事,她如何还敢在此时耍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