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额,只能争夺外派非洲的“苦”差事。在那以后,他和林菲没有任何联络,何来“不甘心”之说?他不容置疑地说,“你在那里?我现在畴昔找你,我们劈面说清楚。”
“等一下!”陆梦瑶叫住她,用心对着她甩了甩手上的水珠。
林菲抬高声音:“你不消用心激愤我。我在五年前就说过,我们可以是同窗,也可以是陌生人。”
他们说过的话不超越十句,他却记得她的一颦一笑,老是在人群中一眼看到她。可惜,上海与非洲隔着大半个地球。时过境迁,他们再次偶遇,且即将成为同事,他必须为本身争夺一个机遇。他一字一顿说:“林菲,我在旅店门口等你,不管多晚我都会等你。”说罢,他径直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