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辛夷同他说过，老顾只要晓得她要寻求者，就会带满十个手指头的金戒指，带了指头粗的金项链，大摇大摆地亮出来。他只觉得这是打趣，没成想——
岑芮冷静感喟，老顾也说不出话来。
老顾竖着耳朵听，用纸巾揩了一把鼻涕。
秦湛想了想，当真答复：“叔叔，这是镀金属的，不是真的金戒指。”
做男朋友做到这份上，老顾已经挑不出错了，独一感觉不当的一点，就是这秦湛的心机实在是太深了。
还真是……和顾辛夷描述地一模一样啊。
岑芮拍了拍老顾的手道：“别吓着了孩子。”
他和顾辛夷有很长很长的人生要在一起过，他不会在乎这中间的磨难与艰苦。
他这一番话确切是实话，说一次顾辛夷打动一次，现在在老顾面前，他用平和的口气说出来，顾辛夷打动得眼窝都酸了。
接了老顾和岑芮，秦湛又把顾辛夷接上。
“那你们来往多久了？”岑芮密斯接着问。
自家女儿是一个如何的人，老顾内心门清，长了一副和岑芮肖似的美人脸，却没遗传到岑芮的半分夺目，心大胆小，老是乐呵呵，卖萌撒娇手到擒来，与人争斗倒是半点不通。
“在黉舍很少坐校车吧？”岑芮见她不甘心肠做到背面来，悄悄说了一句。
秦湛天然承诺。
顾辛夷掰动手指头，比了个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