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头望了望浴桶里还在披发热气的热水,凌子修下认识地伸手想要碰一碰,但终究,却还是顾及了乔知白最后的叮咛,在最后一刻又悄悄将本身的手收了归去。
“伤成如许还想直接下水?待会儿传染了如何办?你不要命了?”乔知白被气到有力,无法地伸手捏住凌子修的后颈,悄悄掐了掐,挫败道,“呆着别动,我去给你请大夫……身上难受的话等我返来,我用湿毛巾给你擦擦。好幸亏这里歇着,别去沾水,也别给我拆台乱跑,听到了没有?”
乔知白顿了顿步子,没有回话,却微微侧过了头用余光瞥着身后的男人。
男人说着,不知想到甚么,神采有些奥妙:“并且啊,这个贱骨头还是个……唉,别说这个了,怪倒霉的。公子爷,您如果想要个聪明的近侍,我们这边有几个很不错的孩子,样貌清秀、性子也聪明,不如您跟我畴昔瞧瞧?”
但是还没等乔知白舒一口气,下一刻,见到了凌子修在衣服袒护下伤痕班驳的身材,乔知白的火气顿时“蹭”地一下冒了上来。
嗯,凌子修就是怀里这个孩子的名字。
固然因为凌子修这个小不测导致乔知白本来筹算给徐淼的结婚礼品并没有买成,但是胜利抱回一只专属“小仆从”的乔知白明显表情很好。
之前在中间围观的时候,乔知白也瞥见有人买了几个孩子归去。固然几个孩子的代价并不是分歧的,但是哪怕最低的阿谁,用度也比本身买来的凌子修要高上近五倍。
将凌子修一起抱回百味楼,在叮咛太小二待会儿记得送一盆热水和几样招牌菜上来后,乔知白便径直带着凌子修上楼去了本身的房间。
乔知白有些迷惑,但是对着面前这个矮胖的男人却也并没有开口扣问。
“他呀,是个最不入流的仆从。别看着没丁点大,骨头硬得很,我们还没调教好呢。”男人啐了一口唾沫,而后对着乔知白奉承地笑着解释道,“自从做了仆从来,一起上逮着机遇就想跑,这不,前些日子又跑了一次,昨儿个早晨才重新抓了返来,把我这给气的哟,直接找了几小我畴昔,给他松了松骨头。”
即便凌子修已经很轻了,但是乔知白在抱着他走过了几条熙熙攘攘的街道后,也不得不诚心肠表示本身的血槽即将归零。
凌子修却只呆呆地站着,还是没有说话。乔知白在一旁看着,见他真的没有一点开口的意义,不由也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