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聂明成承诺一声,赶快跟上。
也就是亲爸坐了几年牢,性子变得没那么霸道、狠厉,聂明成也长大了,不是阿谁有力抵挡的孩子,这才敢在老爸面前站直了身子。
“发甚么傻?还不从速去办?”
安妮见聂明成终究明白了,持续教诲,“当然了,你这篇文章团体布局还是不错的,说话也用得得当,就是再实际、饱满一些,那就更好了。”
而不是像小时候那般,看到亲爹就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到处躲。
“弄好了就去街上找个邮筒塞出来――”安妮都没有力量活力了。
“当然要投,不然老子这么操心的指导你干甚么?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
安妮终究在聂明成期盼的目光中,悄悄点了下头,“接下来,就是筹办投稿了。”
接下来的一个礼拜里,安妮除了去病院、去饭店,还会偶尔转去邮电局。
“通篇都是歌颂后辈兵的话,可太飘、太虚了,连个实际的案例都没有。”
聂明成晓得本身又让亲爹不对劲了,他抿了抿唇,有些自大的低下了头。
但,她到底不放心,说了一半,又咽了归去,叹道,“算了,还是我带着你去吧。”
安妮很对劲,等聂明成镇静够了,就把汇款单拿了返来,“过过眼瘾就成,这稿费,你就别想了。老子给你买了那么多信纸、邮票,这点子稿费都不敷……”
“嗯!”
挨打挨很多,再加上老爸那种上位者特有的气势,聂明成从骨子里怕这个亲爹!
安妮用手指导了点稿纸,聂明服从然悄悄抬起了头。
“爸,我、我写得还行吗?”
安妮好想感喟,都二十多岁的大小伙子了,眼瞅着就要结婚,成果还是这类“拨一拨才动一动”的性子。
终究有一天,安妮在晚报的文学版块找到了聂明成的文章,也在邮电局收到了报社寄来的汇款单。
小时候,因为奸刁,他没少被老爸揍,鸡毛掸子都能抽断了。
聂明成还真在脑海里重新将那篇文章过了一遍,然后缓缓点头。
饭菜做好,给聂金秀、聂明成留出晚餐,然后提着保温桶回到病院。
“勉强能看。”
聂明成看看报纸,又看看汇款单上的金额,差点儿都乐疯了。
安妮去厨房,叮叮铛铛一通繁忙。
安妮没好气的骂了一句,然后拿出本身的小本本,把记录了各大报社投稿体例的几页撕下来,塞给聂明成,“把文章多抄几份,然后照着这些地点,每家报纸都投一份!”
“还不快走?”安妮没有听到脚步声,转头一看,见聂明成站着那儿发傻,又没好气的喊了一句。
就一千来字的文章,他读了不下二十遍,每个字、每句话,他都几次咀嚼。
“改?还要改?我、我都改了好几遍了啊。”聂明成有些委曲,总感觉老爸在吹毛求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