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有这么回事?苗家另有庶女呢?怪不得姑母对姑父充满不屑。
严昭有点遗憾不能亲目睹他这位父皇暴跳如雷,却也只能辞职拜别。幸亏御前已经有了他的眼睛,现在不但徐岚,连郭德胜都肯主动给他流露动静了,不怕听不到动静。
姚白栀:“……”
姚汝清有些惊奇女儿的聪明灵敏,随即又感觉他生的女儿,如此才是正理,便叹道:“或许是命数如此吧,实在若非二殿下冒莽撞失冲撞你们车驾,还无礼到翻开帘帷窥视内眷,爹并没想那么快就走这一步的。”
“由此可见太子殿下的诚意。”姚汝清细细开解女儿,“前次在安国寺,你曾经问过爹,说皇后是不是真的可骇,当时爹也觉着让你做太子妃,面对废后那样一个婆婆,实在是辛苦,可现在她已是废后,陛下到了这个年纪不成能再立后,后宫当中再无人能对太子妃指手画脚。我们实不必再顾虑重重。”
嘉泰帝喃喃反复:“佩兰,佩兰,斗珠……啊!朕想起来了,是的!但她们如何会是被废后所害?”
姚白栀却说:“二殿下无缘无端去打三殿下,莫非不是太子殿下教唆的?”
“叫出去吧。”嘉泰帝对这件事极其在乎,要不是有这件臣子都晓得的负苦衷,他何至于那么多年都在太前面前伏低做小,直熬到太后死了才体味到做天子的快/感?
“一个叫佩兰,一个叫斗珠,说是父皇还在东宫时就奉侍父皇的,后被废后谗言所害,才发配去了皇陵。”
“我真没想到,二殿下会这么帮太子殿下的忙。”姚汝清说到最后,忍不住笑了笑。
嘉泰帝不耐道:“胡说!奉侍朕的人如何能够在……”他俄然愣住,问,“那两人叫甚么?”
“殿下出不来,他不是另有臣属么?”
“是。”严昭应了一声,又道,“那儿臣出去候着了。”
姑侄两个商讨定了, 姚白栀才睡午觉,到下午醒来,送走太子的姚汝清亲身来了女儿住处, 屏退下人,将太子向他求亲时说的话,源源本本奉告了姚白栀。
严昭本身表情不好,就也不想让别人表情好,他直接去拜见嘉泰帝,把陵寝修建进度讲了一遍后,有些游移的说:“父皇,儿臣去祭奠太后娘娘的时候,有两个老妪俄然拦路喊冤,还说她们本来是奉侍父皇的……”
“爹,吴家请的阿谁谋士,叫甚么您晓得吗?吴家被夺爵以后,那谋士去了那里?”
“归正有爹在呀!”姚白栀一脸理所当然,“有您在,阿栀甚么都不怕。”
姚汝清点头:“如何能够?二殿下是传闻吴家感觉他争储有望,正想体例请张天师来京,好向陛下和废掉队言,放三殿下出来读书,才华恨难平,冲去打了三殿下的。太子殿下早前困于东宫,那里能晓得吴家的意向?”
他这类政坛老狐狸,没见着好处,就算是太子,也不成能令他轻举妄动,但二皇子所作所为,却冲破了姚汝清的底线――他帮手现在这位昏庸帝王还不敷,莫非将来还要他去帮手一个有能够是暴君的二皇子吗?当街拦相府车驾、窥视女眷,他就差强抢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