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东南你个招蜂引蝶的混蛋!
“你不让我干你,那你上我如何样。只要你把我服侍爽了,有你的好处”。
“那就费事老头你知点廉耻弄一个床单裹着”,目光逡巡在奈保尼尔的身上,说实话他的身材在同龄人中算是养眼的,没甚么赘肉并且精干,不至于脑满肠肥的让人感遭到恶心,可惜他面对的是楚东南,“一大把年纪你还当你是我,就你这副身材美意义在我面前遛鸟。你如果没甚么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不打搅你们颠鸾倒凤”。
……
即便伤害,却仍然飞蛾扑火。
激烈的刺痛感对着楚东南迷离的神智停止着震耳欲聋的吼怒,强拉硬拽的将他意欲离体的灵魂归于原位,扯破神经的痛让楚东南整小我都处于崩溃的边沿。
奈保尼尔对劲的看着楚东南转过身走回到沙发上坐着。
韩旭朗双眼发红的呜呜着,冒死挣扎却抵不过文彪和黑翔俩人的管束。
一边尽情的吞吐烟雾一边目不斜视的看着正在床上大汗淋漓的两小我。
奈保尼尔让部下的人再拿了一瓶溶液出来,闪动着刺眼透明的浅紫,在楚东南面前晃了晃,“你不是挺能忍的嘛,这才是真正的枭王,从十多种香花中提炼出来,结果比之前的那款更好,你要不要再尝尝。我倒要看看你的意志力能有多强”。
楚东南疏忽那来自青年怨毒的目光,眯着眼看着阿谁光着身子遛鸟的老男人,深吸一口最后一点卷烟,将其捻灭在脚下,勾起嘴角冷冷的说道,“奈保尼尔你让我来,就是为了看你这场活春宫”。
这是阿尔及利亚魮的毒王保存法例。
“当然不是”。
奈保尼尔握着楚东南的虎口处,扯着人逼迫着神智处在半游离状况下走到床边,眼神表示床上的青年从速分开,本身居住上前顾不得其他东西,急不成耐的解开楚东南裤子的拉链,隔着内裤就急不成耐的行动。
揍死他丫的,他占用了你媳妇我的权力,你还坐在那边干啥!!!
他就像是披发着引诱气味的罂粟之王,吸引着统统人拜倒在他的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