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妒忌姜斐庇护温意舒,而是妒忌温意舒明显和他一样卑鄙,凭甚么有人情愿庇护他?
却让民气安,且心疼。
温意舒的心一紧,堵塞感淡了些:“斐斐,我在这。”
就像回到了阁楼里,在一片乌黑的空间,伶仃无援。
话戛但是止。
程寂斜倚着墙壁,嘴里懒懒地咬着一根烟,炊火忽明忽暗。直到看着女人的背影消逝在电梯里,他才缓缓从转角走了出来,好久悄悄笑了一声。
与此同时,包厢门俄然被人撞开,一伙人闯了出去,手中拿着铁棍,走廊的灯光照出去,勉强带来丝亮光。
姜斐达到包厢时,温意舒已经在那边等着了,比起之前的暖和儒雅,明天的他较着有些心不在焉。
……
姜斐皱眉,刚要在心中反问,就瞥见劈面走来几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一个还算俊朗的中年男人神采乌青地走在前面,身后跟着几个面无神采的保镳。
……
他饶有兴趣地挑眉,方才他如果没有看错,阿谁女人没来得及收回的目光里,有他熟谙的见到猎物的光芒。
他缓了一会儿,才撑着身子重新坐到轮椅上。
洛时回神,此时才瞥见膝盖正在不受控的轻颤着。
“姜蜜斯,到了。”轿车在餐厅门口停下,司机规矩道。
心底涌出一阵阴沉而激烈的情感。
姜斐只作不解:“分开?”
恍忽中,洛时仿佛看到了当年的本身,被洛父打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