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报应。
洛时喉结高低转动了下，而后扶着轮椅朝她行来, 动却在瞥见她锁骨上吻痕时停了停, 但是不秒钟，规复如常, 持续前行, 终究停在她身前。
洛时神采微白，却仍温馨地跟在她身边，亦步亦趋。
身后是车来车往马路。
他想要朝她挪动，下秒人却不由己地朝前摔去，狼狈地倒在地上，短促呼吸着，左腿疼得悄悄伸直着。
很久，洛时伸手，抓着轮椅侧，指骨泛白，手背上青筋凸起，手臂轻颤着，借着轮椅力，吃力地站了起来。
姜斐神采刹时变得惨白，定定看着他。
“斐斐。”洛时俄然叫住了她。
洛时好感度：99。
“嗯，”姜斐低应声，“洛时在程寂公寓门口，你……”
他没想到她会冲上来，他只是想让她挑选他而。
姜斐睫毛微颤，垂眼轻声道：“温哥哥，有事吗？”
温意舒，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姜斐猜疑：“温哥哥？”
洛时唇角笑早消逝，反被惊骇代替。
但是他却甚么都做不了。
姜斐仍旧住在本来客房中。
方才在车上，他就发觉到了她不劲。现在跟来，不是证明了他猜想而。
姜斐脚步顿了顿。
直到来到南瓜橱柜面前，洛时目光恍忽，俄然想到天商超去，她在厨房熬着南瓜粥，因为他妒忌下下吻他模样，浅尝辄止吻，现在仿佛还记得清清楚楚。
姜斐轻呼吸口带着淡淡泥土香氛围，表情也不觉好了些。
昨晚下了场细雨, 姜斐在程寂公寓直待到第二天凌晨。
“姜斐。”洛时声音仓促地唤着她名字。
姜斐瘪了瘪嘴，泪还是流了下来，而后微哽道：“我没想和温意舒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