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擦药吧。”姜斐拉着的手,“房中另有清冷膏。”
姜斐拉住了:“我展开眼第一个看到的人便是你,影象中除了你和父皇,再没有其他可托之人了,我只信你,”她深深凝睇着,“裴卿,你我二人自小便有婚约,你别避开我……”
却无一例外偷袭从未胜利过,裴卿偶尔还会对她放放水,她的长鞭倒是耍的更加流利。
裴卿一动不动,只看着她手上的行动,以及……她低下头时,滑落肩侧的长发,如绸缎。
裴卿回神。
姜斐走上前来,拉过的手刚要细心检察:“烫的好严峻……”
她的声音低了低,下瞬又想到甚么,昂首看,“你喜好白衣还是红衣?”
姜斐眯眼一笑:“那我一会儿去换。”
姜斐正逆着光站在那边,一袭白裳,目光担忧地看着的手背。
午膳开初很温馨,只是当姜斐夹起一颗莲子时,眉头舒展,如上刑普通:“我以往为何爱吃这类东西?”
可她还是每日在他下朝回府时,不定藏在那里偷袭一番。
她神采一僵,一时之间未能移开视野,只温馨回望着:“裴卿。”她低声唤他。
见过她沉沦楚墨的模样,这失忆之症,莫不是还能窜改人的豪情?
“之前的我,也会如许吗?”姜斐呢喃着,悄悄凑到他面前,声音极轻:“这是亲吻。”
甘愿如凡人普通, 病受伤, 也不想要麒麟蛊带来的无病无秧。
“食不言。”裴卿终忍无可忍地看她一眼。
像极了姜蓉蓉。
她之前不喜好他,亦然。
姜斐谨慎将伤口措置洁净后,便以手指蘸了点清冷膏轻柔擦着。
姜斐却趁机将鞭子抽出,又要攻击裴卿。
乃至现在,她的眼中也尽是不喜,却还是一口一口吃了下去。
姜斐冷静将莲子咽了下去,又俄然想到甚么:“我之前最喜好甚么花?”原主最爱兰花。
冷僻的国师府,倒是也逐步多了些热烈。
不的是,衣,是裴卿亲身挑的,饭,是裴卿亲身做的。
“白衣?”姜斐看了眼裴卿身上的衣裳,“可我感觉……我很喜好身上的这件衣裳……”
裴卿松了些力道。
裴卿垂眸,本该让她再不碰长鞭,却莫名的没有开口。
或许是因为那日在国师府外,满心冷僻孤寂时,她一鞭子抽来,将那些死寂抽离了七七八八,只剩下一袭红影吧。
裴卿无法,昂首看着她:“最后一个题目。”
药膏擦在手背上,带着丝凉意,减缓了些许灼痛。
下人终不敢再多说甚么, 回身退了下去。
姜斐回了客房,换上一袭白衣后,独自去了膳房。
“大人。”门口的侍卫上前恭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