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意舒看了眼已经空了的红酒瓶，眉心紧皱：“喝太多酒对身材不好。”
姜斐看他一眼：“和你一样啊。”
――姜斐正双手捧着通红的脸颊，直直地、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毫不粉饰眼神中的亮光。
洛时的声音率先响起：“在哪儿？”
面前则放着一瓶醒好的红酒，一瓶冒着气泡的香槟，正满盈着淡淡的酒香。
助理忙应下，拿过文件分开了。
“是啊，”洛菀点点头，“一会儿洛时来接我……”
只是，姜斐把一瓶红酒喝完，刚要再拿过香槟的时候，温意舒像是头顶长了眼睛似的，长臂一伸就将香槟拿分开了。
温意舒看她一眼，她的眼睛不知因为喝酒还是因为灯光，亮闪闪的，很朴拙。
温意舒神采呆滞了下，好久以手背悄悄蹭了蹭脸颊。
说完他本身仿佛都愣了下。
温意舒手指一颤，却没等他伸手，姜斐已经扶稳了桌面，起家绕过他，就要朝电梯口走去。
姜斐也将书放回原处，昂首看着他：“温哥哥。”
姜斐没有否定。
……
洛菀对温意舒抱愧地笑了笑：“意舒，我先走了。”
温意舒将文件签好字，放在一旁，忍不住揉了揉眉心。
而温意舒的手悄悄搭在书上，仿佛在思考着甚么，卸下了唇角的笑，眉心隆起。
“他明天陪洛菀去病院。”
她抿了抿唇，垂下双眼没有说话。
说着，她站起家，却因为微醺的原因，身形晃了晃。
像是被一盆冷水迎头泼下，温意舒双眼垂垂沉着，方才有一刹时他差点忘了，这只是一场游戏。
姜斐不解，酡红的脸颊在灯光下更显红了：“干甚么？”
温意舒怔了下，唇动了动，想要说这才是他，可在瞥见洛菀眼中的谨慎时，终究没说出口，只缓缓暴露一抹一如既往的笑：“我真的没事，菀菀。”
姜斐沉吟半晌：“今晚恐怕不可，要和人赏星空啊。”
三天后，温氏。
“今晚偶然候吗？”
温意舒冷静盯了她一会儿，竟然被气笑了，拿过她的杯子给她倒了红酒，将酒瓶重新放回原处。
还说，他不笑比笑起来都雅多了。
“你要抢我的酒？”姜斐慢吞吞道。
温意舒收回目光，余光却落在一旁的电脑屏幕上，倒映着一张含笑的脸。
洛菀这几天和谢迟闹得正僵。
姜斐笑，从身后变出一本书来，看了眼桌上的红酒：“礼尚来往。”
“嗯？”
“是吗？”洛时在听筒里低笑了一声，明显笑得纯良，但听着却凉飕飕的，“和谁？”
后座窗子缓缓落下，洛时精美而惨白的脸露了出来，他的目光从温意舒身上一扫而过，而后看向洛菀：“姐姐，走吧。”
挂了电话，温意舒摇点头轻笑一声。
温意舒点头笑了下：“把文件拿出去吧。”
不为别的，只是有点累了。
闻声动静，温意舒转过甚来，彬彬有礼地站起家：“斐斐。”
姜斐接着道：“我赏美景。”
一场……他主动参与的游戏。
就连明天――她去产检的日子，他都没有呈现。
姜斐惊奇：“我记得别墅大门有指纹锁的。”
“倒也不是不能。”姜斐将桌上的书拿过来，“你如果喝了酒，那我就要把这本书撕下来几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