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怨归抱怨,隔天早晨她还是跟鲍舒联络了,鲍舒答复:早晨在校西门见,我七点到。
“以是啊,这类账目拿给你也没用,”叶乃伊看她一眼,“阿谁姓鲍的给你这个,总不会无缘无端的吧。”
走到宿舍楼下,她再次看到了鲍舒。
叶乃伊点头:“对我们来讲,当然没题目。毕竟这触及到很多方面,单从一张表上,不轻易看出来。”看她一眼:“如何?感兴趣了?这可好了,上了阿谁鲍舒的当了,她这就是引你中计呢。”
叶乃伊摊了摊手,一副她甚么都不晓得的神采。
鲍舒昂首看着她,笑了笑:“你到是自发了。”
她说着,手不谨慎滑了一下,A4纸哗啦啦掉了三四张地上,此中一张飘到叶乃伊的脚边,哈腰捡起一张看了下,“这甚么呀?账目啊?阿谁给你门生会财务报表干甚么?还是复印件。”
“找个处所坐吧,我需求去和缓的处所。”鲍舒仿佛预感到她返来,径直朝内里走去。
方银河昂首:“甚么意义啊?”
她拧着眉,除非……鲍舒和陈飞扬的干系确切很靠近,陈飞扬才敢把这些东西让鲍舒看到。
“你别刺激我啊,我现在已经有点不欢畅了。”方银河盯着纸说:“我看不懂,回甲等我去找她问问。哎,人生艰巨啊。我姥说我是惹事精,我如何惹事了?这清楚是事情找上门来了!”
说完,鲍舒回身走了。
很明显,她就是来找方银河的。
鲍舒低头笑了下,笑容苦涩尴尬,她低头从包里拿出一叠A4复印纸,一下塞到方银河手里,“你归去看看,看不明白就来找我。我的联络体例没变,都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