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哪?”蓅烟急哄哄的问。
康熙脱开外衫,挽起袖口往外走,笑说:“你指东,朕也毫不往西!”
康熙道:“后宫红颜薄命,实乃可惜。”蓅烟望着康熙疾笔撰写旨意的身影,从心底深处无可按捺的冒出一个动机:汗青已经在悄悄窜改了。
“那在大兴府衙前碰到伤害的时候,你为何不肯捐躯救她?”
于蓅烟来讲,在济南的糊口舒畅而安静。于胤兰来讲,却可谓跌宕起伏,惊心动魄。毕竟凌肃初,是她人生中的第一次情素与牵绊。这日傍晚,她再一次哭着扑进蓅烟怀里。蓅烟被她骇了大跳,眼眶湿了,拍着小女儿的背,焦声问:“如何了?凌肃初呢?他欺负你了?”
“不是!”兰儿眼泪滚滚,像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似的。“小时候家里定的亲不算数我明白,更不会是以生他的气。但是...那女孩儿送了他一对鸳鸯戏水的荷包,他想也没想就收下了,并且他还跟人家说我是他的丫头...他清楚是对亲戚家的女孩儿有情...”说着冲动的握住曦儿的说:“姐姐,你晓得吗?我没向他表白身份前,有一次在街上撞见他的仇家,我被人挟持着,他竟然不肯逞强,可见当时他涓滴没把我放在眼里...此时也一样,他不喜好我,因为我是公主才承诺娶我...他骗我...”
蓅烟对总督夫人向康熙保举贵族女人的行动很不对劲,明里暗里的训她,说:“我和万岁爷下江南一事本来无人晓得,你们既然探听到了,万岁爷念在你们一片孝心,亦不筹算经验你们。”总督夫人听着这话,正要谢恩,可蓅烟话音一转,道:“但是你们遴选贵女,欲敬献给万岁爷,是不是想趁此机遇往万岁爷枕边安人呀?”
蓅烟一个翻身揽住康熙脖子,奸刁的歪着脑袋,一个眼神从下往上渐渐的斜睨而去,似笑非笑说:“谁说的,我指东,他不敢往西的?我不管,我太累了,我要在床上睡!”说着,手上用力,顺势把康熙一起拖进床榻里,勾引道:“多软的棉絮呀...你就不想抱抱我?”
公主的身份于她,反而是种监禁,让她变很多疑。
劈柴喂马周游天下,嗯...挺好。
“是!”
蓅烟内心固然感觉康熙有理,面上却很不平气,“我们不管,兰儿就该受欺负了。你没瞧见兰儿看凌肃初的模样吗?神魂倒置的,凌肃初指东,她毫不会往西走!”
凌肃初得了令,一回身恰好撞见胤兰和胤祉、胤祺、胤禛几个劈面而来。大家都晓得凌肃初和兰儿在闹脾气,胤祺是没正形的,孩子气的朝凌肃初招手,“姐夫,你好。”
兰儿羞赧,“谁是你姐夫?别乱叫!”
“奸刁。”康熙揉着她的脖颈,又笑又叹,“幸亏抱病之人不是你,幸亏你能蹦蹦跳跳的陪在朕身边,不管你是二十岁,三十岁,还是四十岁,在朕内心,你永久都是在御花圃里对着朕乱喊乱叫的小女人。”
康熙接受不住蓅烟的糖衣炮弹,只得叮咛,“本日在堆栈中歇一晚,明日再出发。你好好勘察四周,包下全部堆栈不准闲杂人等出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