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柱子这在炕头上躺久了后背那块的伤硬是没如何好,这行动也是轻柔了,给他翻了声,揭开衣服一看,那后背上的伤口又裂开了,还流了脓血。
秋菊看了看陈春花手里的碗,停下行动,双手在身上擦拭着,道。“大嫂子,又整了好吃的呢?”
陈春花一乐,道。“俺往回可没顾得上!”整天忙活的不成形,哪有工夫吃豆花,今儿也是瞧着董娘在,这整了出来,顺道吃些罢了。
陈春花好笑的看着董娘,端着其他的碗去了院子。“三哥,秋菊都歇歇,来吃豆花!”
秋菊吃着这滋味,端着碗进了里屋,这秋菊是个顾人的,二柱子这躺床上,她也不抱怨,做事敏捷不说,看二柱子难受,她更是难受。
“唉,来了!”
二柱子咬着牙,额头上青筋都凸起了,道。“媳妇,俺没事,如许就成了,老大哥,老三哥,你们也去歇着吧,费事你们了!”
“大哥,把这豆花给吃了,如果再搁一会冷透了可不好吃!”
“费事啥,如果有啥难受的,让秋菊来找俺们说声!”老迈说完,便和老三回了屋。陈春花这会子打盹的很,动体味缆体,半眯着眼道。“二柱子咋样?”
“秋菊,俺来吧,都忙了一早上了,你也歇歇!”陈春花看秋菊这么冒死的忙活,内心有些过意去不,毕竟都是相处这么久了,两家之间又重交谊。
第二日凌晨,陈春花不晓得是不是喝了药,摸黑起来头也不发沉,整小我清爽的很,忙活起来也不含混。
“俺去了酒楼,找掌柜的买的!”老迈听了郎中的话,想着这个媳妇嫁过来这么久,连只鸡都没能吃上,道。“老三,你把这鸡给宰了,炖着媳妇吃!”
董娘尝了尝豆花,那嫩嫩的入口即化,加上糖粉的甜味又有淡淡的豆香,吃了一嘴后便停不住了。
陈春花递给她勺子,道。“吃吃看,还烫着,慢些吃!”看老三没停动手,将碗里的豆花和糖粉搅拌着吹了吹,道。“三哥,先过来吃了再忙活!”
鸡血挺好吃的,这鸡长的结实,估摸着有三斤多。
陈春花也不是小孩子,就是沉闷这药的苦味,想了想,内心一横,端起药碗,憋着一口气将它喝了个一干二净,跟着呼了一口气,嘴里那苦涩的滋味的确是折磨人,老三见此,从速喂了她一颗蜜枣。
老三也没说话,听了陈春花的话,杀了鸡,将鸡血流进了碗里。
昨儿说了让老迈他们带着二柱子去药铺,今儿忙活完了两人便扶着他畴昔了。
“要不明儿带他去药铺瞧瞧郎中!”陈春花也很无法,她能帮的也就只要这些了,但愿二柱子能尽快好起来。
“不成,这药得喝,喝了你身材才气好!”老迈对陈春花那不幸兮兮的神采无动于衷,面无神采道。
“三碗熬作一碗!”说着,将鸡递给了老三,老三也不疲塌,进厨房磨了刀,扯了鸡脖子上的毛,便动刀下去。
吃了蜜枣嘴里的苦味还是没有撤除,只得漱了好几次净水,这才好受些。
老三倒是看陈春花这般内心软的很,低声道。“媳妇,你憋着一口气快快的将它喝了,俺给你买了蜜枣呢!”还没做晚餐那会,老三晓得媳妇要喝药,便去前面那条街的铺子买了些蜜枣返来。
秋菊内心念着陈春花的好,在铺子住着不说,吃啥也没少他们一嘴,身上的银钱早都花在了汤药上边,现儿身边是一个子都没有。“大嫂子,俺也不晓得该说啥了,你们对俺们的好,俺们必然会好好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