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也未几,给俺留个二十块就成!”
陈春花揣摩着,这过年了,是不是该弄些豆腐干。这事儿不能想,一想就想动手去做。
陈春花摇了点头。“哪能啊,俺洗衣裳冻手,二哥洗衣裳可就不冻手了?大哥,你搁屋里坐着,别出来!”
“唉,嫂子,俺晓得!”荷花擦了擦眼泪,握着陈春花的手,道。“嫂子,你看俺过来也没带啥物什,如果不嫌弃,俺但是要过来串门子呢!”
陈春花端着木盆到河边,这会子有个妇人正搁河边洗刷物什,看陈春花来了,朝她道。“妹子,洗衣裳呢!”
“嫂子,俺得回屋了,不然俺娘可得来寻俺!”荷花说完,站起家走了出去。陈春花站在门口说了一句慢走,也没再出去送送。
“大哥,你别乱忙,在屋里坐着,累了就去里屋。”陈春花给老迈交代了一句,便端着一盆子的衣裳筹办去河边。
到底是买豆腐,还是看热烈,也不说得。
“嗨,俺也不清实,昨儿俺带着娃去小郎中瞧瞧,路上赶上了狗子婶和荷花,给搭了两嘴,可不是因为这才给整的。”
这身材的小弊端,她也不是今儿才晓得。因为耐久贫乏营养,天然也血虚的短长。
这荷花返来上陈春花屋里,眼尖的人都瞧着,村里嘴杂的也多,各说各的,也倒是不敢当着狗子婶跟前说道。
晾好衣裳,陈春花也没停歇,回到屋里脱手磨黄豆,翻开盖子一看,黄豆给整好了,她只磨了一半,另有一半没动呢。不消想,这是给老迈忙活完了。
看老迈宽广的后背,陈春花眼眶有些微红,抱住了他,在他后背上蹭了蹭。原本身上的凉意,有了这个暖炉,很快和缓了起来。
“没啥,搁一阵就不这么冷了!”陈春花搓了搓双手,哈了一口气,咬着牙槽,硬是忙活了起来。
“嗯,俺晓得了。”陈春花倒是没想过这方面的事儿,她还没跟他们几个圆房,那里能想的这么长远。
“成啊,不晓得大嫂子要多少呢?”陈春花忙活着,看了看大嫂子。
听了陈春花的话,老迈也只好作罢。媳妇性子好,人勤奋,他搁外边没少听别人说道这些。
“成,俺记取了!”
陈春花在堂屋没瞧着老迈,进里屋一看,老迈用鸡毛掸子在扫灰。看陈春花出去,道。“媳妇,冷不冷,锅里温了水,舀出来暖暖手。”
“妹子,嫂子给你定个事儿!”大嫂子忙活好,擦了擦手,走到了陈春花身边,蹲着身子瞧着她道。“这小年关,轮到俺屋里聚,搁那天,给俺多留些豆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