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春花一愣,这倒是个好设法。“这是?”
妇人听了这话,更加的不美意义,她在屋里给这事深思了好久,也晓得上回这么一折腾,这豆腐铺子的买卖不好,镇上就这么点大,有些啥事可不是早就传遍了。
妇人脸上尽是不美意义,挎着篮子进了铺子,自顾自的坐了下来,道。“妹子,上回但是对不住你。”这豆腐铺子的老板说的对,她上回可不是没信,赶着前儿混着韭菜吃了,一家子的人都闹肚子,这才想起来是这么回事。
老三嘟哝一声,翻开被子下了炕,披着个外套出了里屋。
“现儿地里该忙活的忙活,天然人少,等忙活完这一阵,人就多了!”老三说着,帮手清算东西,道。“清算完就畴昔,趁早赶着,村长屋里也忙活。”
陈春花看着妇人行动,摇了点头。事情都畴昔了,不是这钱还返来就行的。比起这阵子的买卖,还能止这点钱。“大嫂子,这钱你还是拿归去,也怪俺这做买卖的没给大伙说道清实,不然的也不会闹肚子不是!”
陈春花脱了外套从速上了炕,道。“传闻是前些年有位青年路过凤祥酒楼,吃食不敷,掌柜的瞧着不幸,便给收留了几日,现儿做了县官,便来瞧瞧。”陈春花说着,翻过身,抱住老三的腰肢,道。“三哥,这县官是啥官?”
听陈春花说了大哥去县城了,也没多说。如果大哥不去,他也会去。这县城人生地不熟的,二哥现儿还没返来,也不让人带话,一家子都牵着心。
“朱紫?啥朱紫?”老三关了门返来,搂着陈春花进了里屋。
“那咋办,俺这折腾的让你铺子买卖也不好了,俺这也没法!”妇人说着,从篮子里边拿出了红色的绸布,道。“俺这也不能冤你了,这红绸布你给拿着,等明儿俺请人来你铺子敲大鼓,给这事也掩畴昔,可成?”
陈春花看老三出去,自个也起了来,披着衣裳出来,便瞧着老三领着酒楼的伴计进了院子。
“这清算快的很,等秋菊过来!”秋菊睡起了便归去了,这会子该是去清算东西,想是该归去住上几日。
“俺这也是从别人那传闻的,能成绩成,如果不能成,俺也做不来别的!”这事儿给自个男人说了,晓得了后,便让她过来这么尝尝。她倒是没所谓,就是做人可得刻薄,瞧着这妹子做点买卖不轻易。说句实在点的话,这豆腐吃的真是得劲,不别说的人,她自个也爱吃。
“媳妇,方才谁来了?”老三洗濯完衣裳,便拿到竹竿上去晾着。陈春花扬了扬手中的红绸布,道。“上回那来折腾的大嫂子,方才来找俺了,给她的铜钱也给退了返来,这红绸布就是她给俺的,说是明儿还请人来俺们铺子前敲大鼓呢!”
到了早晨,陈春花和老三和洗洗睡了,听到外边有人拍门,陈春花碰了碰老三的胳膊,道。“外边有人拍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