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得头风的,我要疯了。”我抱怨道,“又疼又痒,又粘又臭!”
我瞪着他:“那就奉告大师好了,免得我走路都不敢走快了。”
“我们去看看。”我披了衣服向外走。
“那不一样!那是救人!”我抢白道,“总之,总之要尽快编个来由出来,就说我小产了,我不要再每天装妊妇了。”
“我喊我腹中没有皇子!”我笑道。
“你去给我找点儿马蹄酥来。”我教唆小舟出去。
“你这个发髻很特别吗。”荣璋笑道,“显高!”
“我没有孩子这件事,得尽快想个别例处理,怕是非常瞒不下去了,沙利看了出来,现在武言也晓得了。”小舟出去今后,我奉告荣璋道。
“既然皇上没下旨意册封,我想,我送个朋友到长安去,也不是甚么大事,就没和皇上说了。”我笑道。
“不可!会传染的,还会得头风。”荣璋不准,看着我抓头皮,想过来帮我抓,被我拦在三尺开外,不让靠近!
荣璋一笑,从怀里拿了个小瓶子出来:“尝尝这个,朕特地从桂宁儿桂太医那边拿的,说是有身的女子也合用,最清甜沥油气,用上了就不那么难受了。”
武言听过我的设法,大喜过望,一并将方才相认的栗栗和她的母亲也奉上了去往长安的步队,叮嘱她们沿途相互照顾,找到江还晏快快送信给我们报安然。
“不是,是沙利女人腹痛不止,已经见血了。”小舟脸上都是汗。
“我不去,我不去就没事。皇上也别去,就循分地坐镇中军帐,等着赵大人胜利的动静就好。”我算发明了,仿佛我不参与的事情倒是会顺利一点,想想又感觉不对,仿佛是没有荣璋亲身参与的事情倒是会顺利一点。
“不是朕,是武婕妤请来的,传闻这几日沙利胎动不宁,便请了桂太医来瞧瞧。”荣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