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荣璋笑着把我的手拿下来,送到嘴边,咬了一下我的指尖,“江微,你好短长啊,能够做朕的女将军了。”
“醒了?”荣璋的声声响在耳边,轻柔安稳。
彼时夜来,彻夜达旦打扫疆场的军士们还在繁忙,自疆场上返来的荣璋已靠在我的肩上,迷含混糊要睡着了。
这两人甚么时候成了同一战线了,倒是防起我来了。
冲锋号鸣!万军齐发!
荣璋不答,只是微浅笑着。
因为荣璋老是喜好扯我的被子,帐幔,寝衣,无所不撕,以是我寝殿里的缎子都是夹了足足一倍蚕丝的量出来的,好歹禁得起几次折磨。
没心机再和我会商战事军情,荣璋一拉我的腰身,已将我覆盖得不露一丝陈迹……
听得荣璋口中的关头词,我不由得一怔?那不是大秦的皇都吗?为甚么会有战事?大周的军队不是还在连山打扫疆场呢吗?
不过幸亏,很快,比我设想得快很多!
闻声我爹来了,荣璋避也不避,抬了抬弓箭刀斧不止,有些酸胀的胳膊,请岳丈大人出去,被我连推带搡,正姿坐好,我已起家迎了出去。
“只是甚么?”我和荣璋异口同声道。
“是郝阁老的?”我忙道,“阿努蛮的部下?”
“皇上没睡呢吧?”我爹问我。
我翻了个白眼儿给我爹。
“韩达成受伤了吗?”我一笑问道。
侵入我大周的两支总计三十万秦国精锐,在被分作两股,耗时多日,落空皇帅以后,面对着大周铁蹄,终是分崩离析,耗费殆尽!
“到底甚么事啊?爹要不要说啊,不说女儿送你归去睡觉吧。”我噘着嘴道。
我爹和鲁国公揣动手,站在连山之下看热烈……看了一天一夜。
俯身咬住我的下颚线,低低哼了一声,荣璋已不似畴前那般焦急,只是望向我的眼神更加痴迷,也更加和顺,仿佛我是他怀里的一个瓷娃娃,他不敢太用力,又忍不住想要弄碎我……
“嘤。”我哼了一声,实在有点疼的,不止疼还酸酸的,麻麻的。
这个被子不顶用!不及我安澜殿的锦缎子被面。
“皇上。”我爹一时也是笑了,“臣打搅了圣驾歇息,请陛下恕罪。”
我爹向来不喜好说半句话,因为他一句话也说不了几个字,半句话也就是小我称,现在却不知为何有点莫名支吾。
我爹浅笑点头:“臣晓得,也信得过皇上,只是这件事,臣倒是怕小女固执了,惹了皇上活力。”
“另有一点儿,不碰就不疼。”我不展开眼睛,声音也腻腻的。
“施仁杰欢畅坏了吧?”我有些不耐荣璋的挑逗,浑身微热起来。
“不关朕的事吗?”荣璋笑道。
从耳垂到颈窝,从肩头到手指,热烈的气味跟从处,都是我们无可形貌的缠绵。
“爹,连日辛苦,如何还没睡下?”下午的时候见过从疆场上返来的国公爷了,此时见他换了平时打扮,虽看起来倦怠,神采还是如常,说白了就是没甚么神采。
我抿嘴一笑,也不睬他:“皇上走不走的了关我甚么事,我叫我的,也不关皇上的事。”
“无妨事,国公爷也是连日辛苦,夜深至此,但是潼门关以外有战事捷报传来?”荣璋打了个哈欠。
这个不可,我用力一拽,荣璋用力一扯,呼啦啦就开线了。
“阿努蛮?阿努蛮那夜以后不是就消逝了吗?”我诧异道,稍稍起家,忘了衣裳还攥在荣璋的手里,几颗扣子顿时啪啪崩开,暴露一痕雪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