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不是乔羽佟又是谁?
极不耐烦的“嗯”了一声算是应下了,乔羽佟又是好整以暇的取了一盏琉璃杯来倒上酒,却不忙着送入口中,只长眉一挑看向崇文:“你猜她此次过来是要做甚么?”
乔羽佟几近是嘲笑着看向那十二个身披薄纱,只差没不着寸缕的女子在自个儿面前搔首弄姿,只听“咔嚓”一声清脆声响,这位督使大人的十指已然是青中泛白,只看那咬牙切齿的模样,崇文几近感觉自家主子手里捏的是那位相国大人的脖子。
“啊!”美人儿被重重砸在地上顿时就昏倒不醒,也吓得那一众或是恋慕妒忌恨的莺莺燕燕齐齐的尖叫了一声,顿时全都跪倒在地上颤抖不已。
不怪他会这么战战兢兢的,实在是自家主子本日的行动过分于奇特了,好端端的放着本身的府邸不住,恰好跑到这相国府来寄人篱下,你说这不是疯了是甚么?
“还不吹打?有多热烈就弄很多热烈!”冷眼一瞪,乔羽佟已然成果崇文奉上来的帕子慢条斯理的擦拭着自个儿的手掌和胸口处,满心满眼都是嫌恶的神采。
彼时南遥在宫中使尽手腕体味着复仇的快感,而相国府中却又是别的一副风景。
“咕咚!”下认识的咽了一口唾沫,固然崇文晓得自家主子的仙颜足以让女子见之惭愧,可如许媚意实足的场景,固然不是第一次见着,但每一次带给他的打击力都大略不异。
一时气恼不过,之间督使大人手中的酒杯竟然硬生生的在外力的感化下咔嚓一声裂成好几瓣,而就在他忍不住即将要发怒的时候,俄然有一褐色短袍的主子疾步而来:“启禀大人,相国大人……”
乔羽佟的身份摆在那边,皇亲国戚,又是皇上面前的红人,且至今尚未娶妻,长得又是如此的俊朗,在这些美人眼中鲜明成了打着灯笼都难找的夫君,现在好不轻易得了机遇,哪能因为督使大人没甚么好神采就此放弃了?
耳中闻到一股极其甜腻的异香,只见那软榻之上,督使大人的浓眉一下子皱紧了,面庞摆了然已然是不悦至极,也是强忍着挥了挥手:“行了,你们就给我呆在这间屋子里,吹拉弹唱管你们使出甚么本领,总之是越热烈越好!”
“备马,进宫!”长袍一甩,崇文只感觉有一阵冷风拂面,紧接着自家主子的身影就消逝在门外了。
“我看,你是巴不得爷把你的眼睛挖出来是不是?”不耐烦的将手中荧光剔透的琉璃杯往空中上一丢,只听得“啪”的一声轻响过后,那代价不菲的琉璃杯已然被摔成了碎片。
现在这清心阁只怕是要血溅三尺,不能清心了,就是不晓得那相国大人如果晓得自个儿的府邸见了血光该是如何的感触?
要做甚么?崇文苍茫的瞪大双眼,一时没弄明白自家主子的意义,可还没等他开口,一阵细细碎碎的脚步声已然传来。
众女固然战战兢兢,可见地过乔羽佟的狠厉以后谁敢说半个“不”字?当即便是花容失容的拿出各自手中的乐器,吹拉弹唱之声垂垂响起。
任凭着那些女子各展技艺,乔羽佟只大口大口的拎着酒杯往自个儿的嘴巴里倒着酒,乃至还用心叫了两个美人坐到本身身边来――既然是研习,那总该是要做足了全套的工夫才是啊!
崇文已经,干巴巴的挤出一个笑容来,上一次主子才因为自个儿看着他的脸板滞了狠狠的惩戒了他一顿,这会儿他又上赶着犯了错,万一再惹得主子发怒了,他这才条小命干脆丢在这里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