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也不罚这些看人低的主子”,颍雪嘟着嘴,一副委曲的模样,“颍昭仪来此有何事?”,周池羽本就喝的微醺,有些头痛地问道,
“皇上,恕罪,是,是,颍雪情难自禁”,颍雪惊骇的跪倒在地,两手无助的抱紧着,楚楚不幸地望向周池羽,
自即位后,本应大兴土木,修建新皇的宫殿,但周池羽不喜浪费,便将原飞羽殿补葺成永安宫,自被苏沐雪拒在羽殿外后,周池羽便迁进了永安宫里。
“皇上,颍雪无礼了,如许会更舒畅一些”,颍雪摸索着起家,坐在床沿,悄悄放下周池羽支着头的手,放在她腿上,低头替她按着,那饱满而□□的胸前则似有似无的蹭着周池羽的脸。
“朕身边的人,一个个都走了,连华衣、华玉都恨上了朕”,周池羽叹道,“皇上,华玉女人刚醒,小衣女人需的不时照看她..”,“你不必替她们说好话,小衣如何想,朕内心明白”,周池羽又饮了一盏酒,神采微红。
夏菱仓促跪倒在地,叩道,“奴婢不肯嫁人,只想一辈子奉侍皇上”,“此话但是当真?夏菱已到出宫的年纪,你若情愿,朕便让你走”,周池羽笑道,眼眸低垂,望动手中酒盏,
现在,夏纱逐出宫不知存亡,夏画在周池羽即位后出宫嫁了人,夏知在奉侍苏沐雪,身边就剩下了夏菱。
永安宫中建有弄月的亭子,溪流穿过拱桥,倒影出皓月,点点灯笼辉映着,周池羽坐在亭中,桂花酒芳香扑鼻,不由想起畴前的事,心中感慨万分。
她这是在折磨本身,逼朕让步么?
“来人,摆驾羽殿!”,周池羽喝道,脚步缓慢,酒意烧的眼睛通红。
穿过屏风,屋中早已点上了烛火,四壁缀着夜明珠,披收回莹润的光芒,颍雪猎奇的看了看,赞叹从未见过如此大的夜明珠,
不得不说一双巧手,力度适合,减缓很多疼痛,让周池羽舒畅的眯起眼来,搭着眼皮,手指摩挲着腰间的玉佩,莹光光滑。
高处不堪寒,周池羽现在才晓得这个滋味,她心中郁郁,连着这十五的月儿也看了心烦,待浓烈的酒意垂垂散去,她才迈着微醺而飘忽的行动,往回走去。
她见周池羽皱着眉头,想是头疼,便道,“皇上但是头疼,颍雪替皇上揉揉”,周池羽微抬眼,微醺眼中,恍惚的颍雪,青丝雪肤,清雅妍丽,淡淡暗香缭绕在鼻间,她从鼻子里哼了声,颍雪便跪坐在床边,替她揉起来。
“你也坐下罢,陪朕喝酒”,周池羽对夏菱说道,“奴婢不敢”,夏菱应道,“朕叫你坐便坐”,夏菱惶恐地坐下,两手端方的合着,见的周池羽酒盏已空,便替她斟酒。
那歌声粘柔低迴,周池羽渐感含混,鼻间的香气更浓,那呢喃的歌声似春波里的水草,将她的心缠住,又似初夏的风,熏的她不想动,只是身子有些发热,脖间出了细汗。
手心的温热和柔嫩,叫人想起她与苏沐雪榻上的温存,烛火盈盈,映的她脸颊的红润和眼中的迷离之色好像胡想,她的身子似在轻叹,喉间也收回模糊的低吟,
周池羽抬头饮了一盏,比了动手,夏菱跟着饮下去,只是她极少沾酒,一盏落肚,已是满面绯红,只好告饶道,“陛下,奴婢再饮,恐要失态了”,
当时,周池羽身边有夏菱、夏纱、夏知和夏画,每到中秋时,夏知便会做上一桌子好吃的,夏画老是饮的满脸通红,极力劝着夏菱喝酒,偶然华衣、华玉会入宫,更是热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