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池羽轻咳了声,夏菱从中间端着银盘,走到陈太医身前,“陈太医替本宫看看,这是何物?”,跟着周池羽的话语,夏菱翻开银盘上的红绢上,是一颗褐色的药丸,披发着浓烈的药香味,与那日陈太医所取之物,极其类似。
谁不知,他这是要拉周池羽下水,就算今后诘问起来,大可说是受昭宁公主教唆,以此画为证,人在宫中,行事皆要谨慎啊。
世上没有密不通风的墙,很快皇上病重的动静就传遍了朝廷表里,滇王和三皇子马上入宫,求见皇上,被皇后娘娘拦在宁安殿外,两边对峙。
一时宫里大乱,各种谎言四起,皆说皇上龙体或是不可了...皇后娘娘命人割掉一个宫女的舌头,震慑下人,谁敢在胡言乱语,就如此人。
周池羽嘲笑了声,“有皇后娘娘在,就是本宫劝说,父皇也不会听的”,“是,是”,陈太医低着头应道,“旁人劝都没用,或答应让父皇觉悟,明白丹丸的坏处”,周池羽说道,
“老臣明白了”,陈太医颤抖着爬起来,问道,“殿下感觉明日如何?”,周池羽不动声色,抿着唇不语,陈太医望着她,两手垂下,端方站在中间候着,周池羽皱了皱眉,答道,“可”,
陈太医敛了神采,因借阅书画之事,心中对昭宁公主有了几分好感,不由照实说道,“无功不受禄,殿下送老臣厚礼,定有所求,老臣年老,在太病院浑噩度日,只求保养天年,恐难互助殿
“贼道人,你可要说说那丹丸里都有些甚么?能让皇上抱恙在身,还是能宠幸嫔妃!”,滇王一脚踢在道长脸上,痛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