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吉利的意义。”最后说道。
“那,那就‘叫’吧!”
肃顺随即解释道:他以为军事已操胜算,光复南京只不过是迟早的事,但大乱安定的善后事件,非常艰巨。在官方,重整故乡,百废待举;在军中,骄兵悍将,须有安设。
西太后毕竟读书少,要驳也无从驳起,并且想一想,他的话中也不无有些事理,便转脸以眼色向东太后咨询定见。东太后倒是非常赏识肃顺的观点,只说:“既是吉利的字面,以哀家看,就用了吧!”
以是此后的大政,唯在抚恤民生,与民歇息,便是培养国力。年号用“祺祥”,就是诏告天下,凡百设施,务以富民为归趋,这不但是将来的大计,在面前,也是奋发民气的绝大号令。
两宫太后就在东暖阁坐守,此时模糊闻声前面举哀的声音有非常,两人不约而同地问道:“前面如何啦?”这时崔玉贵急仓促地跑进了,跪在地上,说道:“二位主子,六爷来了。”